段凌拍拍有些泄气柳逸肩膀,道:“时候不早,先回客栈休息吧。”
柳逸仍不甘心:“要不明日再试试?”
“你师父快到,等他来再说。”
提到师父,柳逸顿时没脾气。
段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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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个人在街上闲逛。
他在东街买糖炒栗子,又在西街买肉包子,中途还围观下街头杂耍,最后走得两条腿都酸。他在街边蹲下来,边捶腿边小声抱怨:“段大哥,个人走这久,怎还没有魔教人上钩?”
他身后响起声冷笑。
然后就见段凌轻飘飘从屋顶上跳下来,站在他身边道:“若这容易就中计,这伙人也太好对付。”
“是不是陷阱,去不就知道。”段凌没有说得太多,只道,“去收拾下东西,明日就动身。”
柳逸忙道:“也起去!”
“你……太危险。”
“师父肯定也会去,半道上跟他会合就好。”
柳逸师父本事段凌是知道,便也不再多言,转身进屋收拾几件衣服。然后他拎着壶酒出门,直走进桃林深处。
性,应当不会直躲在暗处。到教主忌日之时,恐怕会有番大动作。”
“到时候岂非又有场恶战?”
段凌哼声,低头慢慢擦拭他那柄长剑,嘴角边露出丝微笑:“正是求之不得。”
他眼底并无笑意,反倒蕴着浓烈杀气。
柳逸打个冷战,总觉得自陆修文死后,段凌就像变个人似。
他俩人接到消息就离开隐居山谷,日夜兼程赶路,如今离魔教总坛只有十几日路程。这路上,却听说有不少赶来除魔正道人士遇上埋伏。
此事看似是魔教余孽泄露行踪,实则是对方撒下张大网,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但许多人跟魔教有着血海深仇,甚至连亲人尸首都被损毁,即使明知有诈,也非去不可。
或许这就是那左护法想要看到局面吧。
段凌摇头苦笑,心想他自己不正是如此?
柳逸倒是乐观得多,觉得他们俩人也是魔教目标,因此提出由他当诱饵,段凌在暗中保护计划。可惜他个人独行许久,始终无人上钩。
这些桃树也是半年前刚栽下,尽头处有座新起坟茔,简单立块石碑,到日落时,能看见霞光漫天美景。
段凌取出酒壶,将壶酒尽数倾倒在坟前,自言自语道:“要出趟门。”
“这次非去不可,毕竟你……还在他们手里。”
“不过你放心,最多两个月就可回来。”
段凌俯下身,冲那冰冷墓碑笑笑,语气温柔得像在同情人低语:“等办成这件事,就回来陪着你,们再也不会分开啦。”
他俩人又闲聊几句,中午块吃午饭,下午段凌继续练功,柳逸可没这勤快,自己下山去陆修言家串门子。
如此过得几日,江湖上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发现魔教余孽踪迹。
“而且就是在原先魔教总坛附近。那地方早被把火烧成白地,难道又被魔教人利用起来?”
段凌沉吟道:“从什地方开始,就在什地方结束,看来这是那左护法选决战之处。”
“段大哥怀疑这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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