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和他妻子共舞,他必是与妻子同舞,这是显而易见。啊,妻子跟那个井上次郎?差点儿没晕过去,好不容易才撑住。
话说回来,这是多荒谬错误啊。跟众人草草道别便逃出井关先生家,在车里按着嗡嗡作响耳朵,总觉得还有线希望,拼命反复寻找可能遗漏蛛丝马迹。
当车子抵达家门时,终于想起号码牌事。下车,立刻冲进家中书斋,从乔装用衣服口袋掏出那枚号码牌。仔细瞧,上面用阿拉伯数字写着十七,然而清楚地记得们昨天号码是“十”。懂,这不是井关先生或任何人疏漏,是犯下不可挽回过失。事前从井关先生那里拿到号码牌时,尽管井关先生再三叮咛千万不能弄混,却没认真看,只在会场激情气氛中随便瞥眼,把“1”错认为“7”,在喊到十号时出声应答
“不过昨晚主题确实出色,没想到那些戴着面具女子竟是各自老婆哪。”
“以为是宝箱,打开瞧,竟是旧货。”
然后他们齐声大笑。
“当然,起初发放号码牌时,就安排好让每对夫妻拿到样号码吧,人数那多,真亏你没弄错。”
“弄错可糟糕啦,所以这部分格外谨慎。”井关先生答道。
可能不只,坏心眼井关先生在别具深意阖黑舞会里让每个会员吃上相同苦头,打算之后独自捧腹大笑吧。没错,绝对是这样。”
越想越觉得所有细节都在证明这番推论。舒展愁眉,反消沉,诡异地窃笑起来。
再次动身外出,预备赶往井关先生家。必须让他瞧瞧是多满不在乎,好报复昨晚事。
“喂,叫出租车!”大声命令女佣。
从家到井关先生家不远,车子下就抵达他住宅大门口。原本担心他去店里,幸好他在,立刻被领进客厅。但抬头看,这是怎回事?除井关先生外,还有三个二十日会会员在场谈笑。谜底已揭晓吗?抑或只有这些人没尝到像那样苦头?满腹狐疑,却没忘记装出愉快表情,在为准备座位上坐下。
“虽然井关先生事先向众夫人照会过,却没料到她们竟然肯来。对方是自己老公无所谓,万她们食髓知味,和其他男人搞起这套,那就伤脑筋喽。”
“有危机感是吗?”
然后又是阵笑声。
听着这些对话,再也待不下去。肯定脸铁青吧,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井关先生虽说得自信满满,却不知怎,只有弄错对象。春子取代妻子和搭档,不幸碰上阴差阳错失误。
“等等,”忽然发现另个恐怖事实,冰凉液体不断从腋下涌出。“那,井上次郎究竟跟谁搭档?”
“嗨,昨晚很愉快吧?”名会员语带调侃地问。
“嗳,完全不行,你才是享足乐子吧?”
抚着下巴,装作满不在乎地答道。原要吓唬他们,却毫无效果,得到回应怪异至极:
“你舞伴跟们都不样啊,是‘新’,怎可能不乐?是吧,井关先生?”
井关先生哈哈大笑几声,代替回答。情况有些诡异,可是认为不能在此刻示弱,极力保持镇定。可是,他们把晾在旁,热热闹闹地继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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