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年过二十,逐渐对女人产生兴趣。嗜好奇特他,情欲方面也极度变态,对透镜狂热,更是让他沉沦到不可救药境地。要讲便是这情形导致某种骇人后果。在此之前,想举几个实例说明他病况有多严重。
他家位于山手高台,方才提到实验室,就建在那偌大庭院角,能俯瞰整个市街屋瓦。他先着手将实验室屋顶改造成犹如座天文台,装设架颇具规模天体观测镜,沉溺于满天繁星世界。那时候,他通过自学获知无数天文知识,但却无法满足于如此平凡无奇嗜好。因此,他还在窗边安装高倍数望远镜,变换各种角度偷窥底下屋门大敞世界,享受着罪大恶极私密乐趣。
那望远镜或是对着围墙里,或是对着人家后墙,当事人以为谁都看不见,完全料不到竟会有人从遥远山上拿望远镜偷窥,因此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地纵情于各种隐秘行为,而他却把这些置于自己眼皮底下,巨细靡遗地观察。
“能让欲罢不能,只有这些事啊!”
他老是这说,把借助窗边望远镜偷窥行为当做无上享受,但仔细想想,这种恶作剧必定极为有趣。有时候也会央求他让看眼,偶尔也能撞上些奇特场景,其中不乏令人脸红心跳场面。
不仅如此,有时候他还会装设那种可从潜水艇中窥望海上景象潜望镜,身在房间里,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窥仆佣,特别是年轻小厮房间;有时候他会用放大镜或显微镜观察微生物生活,奇特是,他还饲养跳蚤,观察它们在放大镜或低倍数显微镜下爬行或吸食他鲜血模样,或将两只跳蚤放在起,看它们同性打架、异性相爱情状。其中最为恶心是(他让看过次,害对原本毫无感觉那种虫萌生莫名恐惧),他把跳蚤弄得半死不活,然后将跳蚤痛苦挣扎模样放大到极限来观察。那大概是五十倍显微镜,只跳蚤就占满整片视野,从嘴巴到脚爪,身上每根细毛都看得清二楚,这样比喻虽然古怪,但显微镜底下跳蚤就像野猪那般巨大。跳蚤在漆黑血海中(仅仅滴血看起来竟如同大海),半边背部被压扁,手脚在空气中挣扎着,拼命伸着嘴巴,副垂死前挣扎恐怖模样。甚至能想象出它正发出凄厉惨叫。
要细述,真是没完没,其余大部分就省略不提,不过自实验室落成以来,他这种嗜好便与日俱增,居然还发生下面这件事。有天漫不经心地打开实验室门,房里不知为什放下百叶窗,眼前片阴暗,但正面整座墙(约有点四间大小)好像有什东西在蠕动。原以为是多心,揉眼细看,果然没错,愣在门口,屏息注视着那个怪物。慢慢,眼前好似弥漫着烟雾般景象渐渐明朗,显现出针山般茂密黑色草丛,接下来是炯炯发光状、大似脸盆眼珠。夸张褐色瞳孔,眼白中血管粗壮,里面血液奔腾似河流,切景像都像柔焦照片般,从模糊到清晰点点呈现。还有棕榈般粗壮鼻毛、泛着光洞窟般深不见底鼻孔,及如两张坐垫重叠在起鲜红嘴唇,中间白齿像瓦片样闪闪发光。换句话说,张人脸充斥着整个房间,且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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