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朋友圈发啊,您刚去云南回来是不是?”
“是,不过并不钻研,就是随便喝几口。”
“太好,也是随便喝,这豆子喝多浪费啊,周馆长给您拿回去尝尝。那个……有事儿想问问您,就是您运动那家健身房怎样啊,想办卡,但是会员太贵,想体验两节课,不知道……”他说着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垂下眼睛瞥眼她腿,感觉已经可以行动自如。
看女士腿可不是什礼貌行为,所以他只是快速地瞥眼,就迅速撤回目光,真诚地望着她眼睛。
“哦,你说这个啊,”果然是没心眼小孩子,周馆长爽朗地笑道,“你住那附近吗?是开发商送两□□身房年卡,和老公也只是偶尔去,你们年轻人,有空健身好啊。下午要去接小孩,卡等会儿给你,你拿去用吧,韧带拉伤,医生说这个月都不能剧烈运动。你是生面孔,如果问你,就说是小区业主。”
整个美术馆占地上千平,最近是常规展览,门票三十元张,有特展时候是五十到八十。
副馆长正在冲咖啡,白钧言见状火速递包咖啡豆给她:“周馆长。”
无论副馆长还是馆长,统叫馆长。
咖啡机运作咔咔声中,周馆长抬头看向他……以及他手里豆子,笑道:“嗯,小白,这是干什?”
“这是朋友从南非给带豆子。”白钧言露出最大笑容,脸颊边挤出两个小酒窝。
那家健身房吗!
周末观展人多,白钧言是刚入职实习生,实习工资很低,在这里工作没什前途,他只是出于兴趣投简历。
没想到收到免面试Offer,当时他恰好想来上海,就过来入职。
白钧言也是刚熟悉工作环境,他工作内容是跟搭档起,为艺术家介绍展馆,跟多方接洽布展,双方愉快沟通,好做出个最因地制宜展览。
说好听些,就是策展人。
“谢谢谢谢!”白钧言知道提钱不好,只是硬塞豆子给她,周馆长摇摇头:“算是你上司,你第次上班?知道为什那些公司要求,不能给领导送礼吗?”
白钧言愣下,点头又摇头:“这怎能叫送礼呢,只是给您尝尝咖啡豆,这又不是什值钱东西。前天文哥
周馆长今年三十二,已婚,孩子都三岁多。
见状就多看他几眼。
二十岁,刚大学毕业,长相很秀气白皙,如江南那边水土养出来似,在她眼里还是个小孩子。
看就知道是特别没心眼那种类型,居然在众目睽睽下给领导送礼。
大概是想讨好领导吧,周馆长心想,嘴里说:“不用送豆子,这好豆子,你应该自己喝才对,不过你怎知道爱喝咖啡?”
刚开始,他有很多资料要整理,到自己工位上,白钧言到处找副馆长,却没找到人。
到中午,副馆长也没来,打听下,才知道她是因为脚伤请假。
不得已,白钧言只能等两三天,等到陈斯然都说他:“白钧言你靠不靠谱啊,卡呢!”
直到周四这天上午,白钧言瞥见副馆长身影,他放下保温杯,直冲茶水间。
江南美术馆员工办公区,是老旧红砖机械厂改建,因为人不多,地方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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