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无语,这里要刷卡,假装卡丢上来。刚刚看个人背影像他,连忙追上去,想跟他坐个电梯来着,去,结果那根本不是李赫!”
“……那你有没有想过,怎上来?”这栋写字楼是先进门,上扶梯,然后才是门禁,进去才有电梯。
陈斯然睁大眼睛:“你不是给送卡吗?”
“这是健身卡!”
“那下来接……不行啊
陈斯然催又催,白钧言直回复:
“快到。”
“马上。”
“再等下。”
车子慢腾腾地挪,陆家嘴下午六七点,车流如织,纹丝不动。
“六点左右吧,六点半能到啦。”江南美术馆离陆家嘴十四公里,正常开车行驶也就二十分钟。
白钧言忙着跟艺术家沟通,熬到下班,等周馆长把健身卡给他,跟先生介绍说:“这是小白,他是们美术馆新来实习生,多伦多大学建筑学毕业高材生,精通四门语言。”
“哦,四门语言?”
白钧言倒也不尴尬,手里提着下午订、没吃完下午茶蛋糕袋子,回答:“会普通话,天津话,英语,德语。”
周馆长先生礼貌地笑笑,目光落在他身上片刻。
还给办公室那多人带星巴克呢。”
她个子不高,得抬头注视着白钧言,微微笑道:“那这样吧,这里有磨豆机,你冲几杯分给同事,大家起品尝下南非豆子。”
江南美术馆毕竟是美术馆,职场文化对它冲击并不深刻,氛围相对轻松很多。闲来无事时,员工自己也会去看展。白钧言刚来十天,还没空仔细逛过。
中午,副馆长给他发讯息:“小白,健身卡落车上,车限号就没开,你不急话,让老公来时候顺路给送过来。”
他忙回:“不用不用,这怎能麻烦您家里人呢!”
快到时,白钧言看见通红路径,看见陈斯然催命符似连环夺命语音条,也没心思听,心急如焚地让司机结束订单,他径直下车,沿路快步跑向CT写字楼,十二月已经入冬寒风侵入他优衣库羽绒服外套,没会儿就冻出鼻涕。
他没带太多东西回国,降温快,他最近也忙,将就着去店里买两件羽绒服穿。
白钧言走进CT大厦,擦擦鼻子,掏出手机,没有管那些没有听语音,只顺着扶梯先上楼,问他:“到,你人呢?”
陈斯然回:“快上来!!在23楼!”
白钧言回:“?说好在楼下等,怎自己跑上去?”
不难看出,他似乎是在探究,这个刚入职年轻人,怎有胆量问领导借健身卡。
白钧言只能再三道谢,说就体验两节课。
周馆长随意地让他拿去用:“家里还有张卡,没事。”
白钧言本来也只打算体验几节课,按照陈斯然自信和魅力,不出星期,渣男还不乖乖就范?
坐车去健身房所在大厦路上,不出所料堵住。
“没事,他顺路。记着这事儿,下班给你。”
所以陈斯然问时候,白钧言回复也是:“搞定啦~”
陈斯然说话喜欢带个“啦~”字,有股茶气,白钧言从看不惯,到被同化,只用不到周。
白钧言:“下班给你送过来。”
陈斯然:“你几点下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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