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不知道什时候他双手已经放下,慵懒地插在裤袋里。
黑衣妇人从没想过会遭受部下侮辱,恨得咬牙切齿。
她终于忍无可忍。
“你再笑,就吃下这颗子弹!”
黑衣妇人大吼,果断地举起手枪瞄准,并用力扣下扳机。
裸体阿润顿觉羞耻无比,只好缩起身体,五十地说经过:
“夫人也知道,昨晚大伙儿到这里后,又回船上趟。处理完杂事,乘小艇上陆。不知什时候,这家伙——伙夫阿松——居然摸黑跟踪。生气得大骂他几句,岂料,他竟猛然扑上来。”
“阿松身手竟然十分敏捷,吃大亏。最后,他狠狠撞要害,登时失去意识。过许久,当清醒过来时,手脚已经被缚住,还丝不挂地倒在储藏室里。刚想放声大喊,才发现嘴巴也被堵住,根本无计可施。奋力挣扎之际,这家伙跑进来。仔细瞧,他竟穿着工人服,还贴上假胡子。他乔装技巧怎如此高明?看起来简直就是镜子里。”
“哈哈,这家伙想假冒图谋不轨。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料到阿松居然是个身手利落窃贼。虽然察觉不对劲,可惜失去自由,也没办法。更可气是,这家伙让继续忍耐,话才说完又打昏。说来挺窝囊,但直到前刻,才总算恢复神智。”
“喂,阿松,尝到报应吧。现在你已经走投无路,等会儿看怎收拾你,还不洗好脖子等着。”
样,神志下子恢复。
“噢,夫人,碰上古怪事……啊,就是这家伙。混账!”
见到工人打扮润,他立刻疯狂地扑上去。阿润抓着另个阿润,展开凶残格斗。
不过,这场噩梦般打斗并未持续太久。转眼间,裸体方便被打倒在水泥地上。
“混账,混账,竟敢假冒。夫人,千万不能大意,这家伙是狡猾叛徒。他是伙夫阿松伪装。这家伙是阿松啊!”
听完阿润话,黑衣妇人压抑住愕然思绪,转而轻松地笑道:
“呵呵,真有手,阿松竟有这不容小觑功夫,实在佩服。那,刚才那连串怪事,都是你杰作?把人偶抛进水槽、让标本穿上可笑衣服,究竟有什目?不生气,你尽管说。别笑个不停,回句话吧?”
“不回答又怎样?”对方嘲弄道。
“不说就取你命。看来,你还不解主人性情。主人最喜欢血。”
“意思是,你要用那把手枪射穿吧?哈哈哈。”身工人服陌生男子竟狂妄大笑起来。
裸体阿润被摔得瘫倒在地,却仍嘶声力竭地喊道。
“喂,那边,把手举起来。阿润说话时,你最好别乱动。”
黑衣妇人察觉事态严重,立即掏出随身携带手枪握紧,瞄准工人打扮润。语调虽然平静,但炯炯发光双眼显现出她坚定决心。
穿工人服润顺从地举起双手,却还是脸轻浮,叫人看着非常不舒服。
“好,阿润,快告诉,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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