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总算醒啦。振作点儿,你在这儿干吗?”工人打扮润竟莫名其妙地问道。
裸体阿润时还不知道发生什,眨巴着惺忪睡眼,突然发现站在眼前黑衣女人,像是服苏醒药
阿润抓住香川下巴,用力扳起来。
“啊,这张脸!”
女贼黑蜥蜴不禁尖叫出声,连连后退好几步。噩梦,这根本是噩梦。
蜷缩在角落男子不是香川。出乎意料,笼子里人竟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那,眼前裸男究竟是谁?
黑衣妇人极为不安,浑身不住发颤。世上若真有将个物体看成两个精神病症,那或许她已得这恐怖疾病。
角落孤零零地蹲着名裸男。不知怎,今天他点儿精神也没有,头无力地垂着。莫非睡着?
“问问他吧。”阿润喃喃自语着,径自推开栅栏,踏进铁笼。他今天举动简直太反常。
“喂,香川,知不知道早苗上哪儿去?”
香川就是被关在铁笼里英俊青年。
“喂,香川,你睡着啦?醒醒。”
“怎不说话?发生什事?你简直像变个人,怎?难道你想背叛?”
润态度实在太傲慢,黑衣妇人不由得严厉起来。更何况,先前种种怪事已把她耐性逼到爆发边缘。
“早苗在哪儿?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嗯,真不清楚。她没在笼子里吗?”阿润终于回话,语气却异常冷淡。
“什笼子,你不是把她抓出来吗?”
被润托着下巴扬脸朝上那个男人,还是润。裸体阿润,穿着工人服、满脸大胡子阿润。阿润成两个人?这里定被人装上隐形大镜子,误导黑衣妇人,定是这回事。不过,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镜中人?
不久前,早苗小姐也多个,但那只是报纸上照片,这次可是真人,而且两个阿润还同时出现。
现实中不会有这荒谬事,定隐藏着未知机关。只是,这样破天荒机关,究竟是谁设计?目又是什?
可恨是,粘着假胡子阿润像在嘲笑呆住黑衣妇人,露出极为古怪笑容。不知有什好笑,不是应该害怕吗?然而,他反倒如发疯痴呆,疯疯癫癫地傻笑个不停。
润笑着继续猛烈摇晃裸体阿润。不会儿,昏睡着阿润终于呻吟声,突然睁开双眼。
不管润怎叫他,叫香川男子都没有回应。润索性抓住香川肩膀,用力摇晃。然而,对方竟毫不抵抗,点儿反应都没有。
“夫人,不对劲儿,这家伙是不是死?”
黑蜥蜴心里大喊不妙,种不祥预感让她不寒而栗。不知究竟发生什事?
“该不会是z.sha吧?”她走近香川,“扶起他头。”
“像这样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去看下。”
说完,润便慢吞吞地离开,似乎真打算检查铁笼子。这家伙神志不清吗,还是有别原因?黑衣妇人感到隐隐不安,她紧盯着阿润举动,跟在他后头。
走到铁笼子前看,出入口还插着钥匙。
“你今天是怎啦?居然把钥匙留在上头。”黑衣妇人忍不住低声责备,目光转向幽暗笼子。
“早苗根本不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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