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见过他两次，想是。不用说，此人真是
表人才。”
“他
确是，”附和道，“他有那个资本。你跟他讲过话吗？”
“没有。是说，只限于交换过‘很高兴见到您’之类客套话。”
“唔，他看着你讲话时候，你会从内心受到震撼。应该不是全世界最容易糊弄家伙——希望；但他还真唬住
。直到最后还他妈差点相信他就是上帝。他很年轻，三十几岁；他们把他头发跟胡须颜色漂白，让他看起来有约瑟夫神父架势。他太太说以前她会在他上台前帮他催眠，没有催眠话，他感染力不会那
高。后来他进化到可以自催眠而无需她帮忙，而到最后那对他来说就是常态。
“哈尔顿太太直到加布丽埃尔去庙里住下以后，才知道她丈夫对加布丽埃尔有意。在那以前，她以为加布丽埃尔对他和她都样，只是个顾客——加布丽埃尔近来困扰令她变得极可能被感召。可是约瑟夫看上她，想得到她。不知道他对她下多少工夫，更不知道他是怎干，不过想他是利用她害怕丹恩家诅咒心理控制住她。总之，里斯大夫后来发现事有蹊跷。昨天早上他说过晚上要再去回访，他也确去，只是没看见她；也没看到他——当时没有。
“他上楼去女孩房间前先去找约瑟夫，凑巧偷听到约瑟夫在交代芬克夫妇事情。那本来坏不事儿，但出茬子。里斯太笨，让约瑟夫发现他在偷听，于是约瑟夫就把里斯囚禁起来。
“从开始他们就对米妮·赫尔希下工夫。她是个黑白混血儿，所以对那种把戏特别没有抵抗力，而且她对加布丽埃尔·莱格特又忠心耿耿。他们把各种影音效果股脑儿全弄到这可怜女孩身上，搞得她晕头转向。然后他们就决定要她杀死里斯。他们给里斯下迷药，把他摆上祭坛，然后装神弄鬼，让米妮以为他是撒旦——这可不是开玩笑，他们真这干——从地狱爬上来要把加布丽埃尔拖下去，不让她成圣。此刻米妮已经被洗过脑，所以等幽灵说她被选中去保护她小姐，而她会在她桌上找到抹油膏武器，她便马上听从命令。她爬起床，拿起摆在桌上匕首，下楼走到祭坛，杀里斯。
“为安全起见，他们往房里灌些气体，好让在米妮动手时候沉眠不醒。不过整天都紧张得坐立不安，当时又睡在房间正中央椅子上，而不是离煤气管很近床铺，所以还没到深夜就醒转过来。
“此时，埃罗尼娅·哈尔顿已经发现两件事：第，她先生对女孩兴趣不全在经济方面；第二，他已经脱离常轨，成危险疯子。由于时时刻刻都在催眠状态下，他思想照她说，原本就不太稳定，现在已经完全脱离控制。操纵门徒获得成功令他得意忘形。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以无法无天。她说，他开始梦想全世界人都会被他骗倒，相信他神性；他觉得既然唬得他已经唬到这批人，要唬住全天下应该也没什难。她觉得他甚至疯到相信自己真有神性，则不能苟同。觉得他非常清楚自己不是神，但认为自己可以骗过全天下。这些细节其实不用追究，重要是他疯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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