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看见多少次,臧昀都会在心里叹息,如若少主没有中这蝎毒,这等容貌,这身剑术,必定在江湖上有番作为,不知会有多
“嘤……”
“你小,少吃点。”
“嘤!”他作势要抢,容寂抬高手,古遥跳起来,容寂站起来,吊他好会儿,看着他跳上跳下滑稽表演,心情微妙地好。
只是只小狐狸罢,这小动物,他懂什呢。
旋即,容寂把手放下来,把肉干递给小狐狸。
“嘤……”不想。
古遥用尾巴拨开他手。
接着,容寂瞥见庄子门口,吉祥那下巴快落到地上表情,脸上柔和弧度瞬间变得紧绷,单手托着古遥,把他放在地上:“去,自己去玩儿。”
古遥还要扑他,被拨开。
“嗷……”他趴在没有雪走廊上。
“安静点,别乱动,不然丢你下去。”警告句,容寂单手托着只有巴掌那大小狐狸,单手提缰绳,轻夹马腹。
马背有些颠簸,古遥却很舒服,少年手没有那大,却仍能单手托住他,古遥也是第次靠他这近,嗅到他身上那和臧昀截然不同气味,带着微苦药味。而他身上灵气也是唾手可得,古遥凑近贴着他衣衫,疯狂地吐纳着。
这些灵气在体内毫无章法地流窜,让古遥原本有些冷身体变得暖烘烘,从五脏内附到四肢百骸,都充满轻盈感,让原本无迹可寻丹田,也忽然冒出来。
于是他越发死死地扒着容寂不松手。
那股死命往他怀里钻,往他身上依赖亲昵,对容寂而言很陌生,又有点不自在……转念想,这只是只宠物,来自动物单纯亲近,并没有那地难以接受。
古遥把将肉干抢过去,抱着咔咔啃。
这些肉干是秋天晒,隆冬很长,还有四个月才结束。
他望着太阳沉在西方-
“少主。”入夜后,臧昀敲响容寂房门,“药已经煎好。”
他打开门,戴着面具半张脸别过去,烛光映照在完好无损那半张脸上,高眉深目,年纪尚轻,但已然看得出英俊轮廓,黑发垂在脸侧,缕发丝被晚风吹拂。
“打滚耍赖也没有用。”容寂脚迈过他,回房,脱下身上那不太合身大氅,这是今年刚做,量着他身形略做大几寸。他正是长个子年纪,衣服做大些,过两年还能穿。
他去外头练剑,古遥照样是趴在旁边,练完,他拿出块很长牛肉干,分成两半喂小狐狸。
容寂是这几日发现,比起昌迦寺玉米糕,这狐狸显然更喜欢肉食,看见肉两眼会放光,食量还很大,但就是不见长。
喂半,小东西嘴里东西还没吃完,尾巴就抬起来试图卷走他手里另半牛肉干。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路上,小狐狸几乎没有乱动,只是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容寂猜那应该是很舒服意思,这是他从小狐狸脸上表情判断出来。
只狐狸怎会有表情呢?
可容寂就是看出来。
直到半个时辰后,到庄子,下马时,古遥从他怀里钻出颗脑袋,打个饱嗝,但还是不肯从他身上离开。
“到,”容寂拍拍他小脑袋,眉头舒展,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不想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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