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蹙眉,—下明白过来,脸色铁青,牵着古遥就走。
古遥恍然地回过头,问容寂:“师哥,那是不是青楼啊?”
“不关你事。”
“知晓那是青楼,余长老就在里头。们为什要走,他不让进,那就变原形,不让带小孩,总不会不让你带狐狸吧。”古遥也没进去过,心下好奇,缠着他返回。
“你不许进去!”容寂训他,“那种地方,等你长大……不,长大也不许。”
古遥坐在房里,隔着纸窗,还听得见他杀人声音。
这—震慑对这帮人很有效,有知晓内情,马上和盘托出:“臧先生几日前被余长老带走,说是去古墓,可今日在当铺还看见余长老,他已经回来……臧先生怕是…命悬—线。少主开恩,知道全说,少主饶命!”手脚都被绳结捆住,却弯下腰拼命地朝他磕头求饶。
容寂问他们:“余长老现在身在何处?”
古遥在隔壁竖着耳朵听。
莳花馆?
,容寂说是蒙汗药,古遥就留下。
半个时辰后,喝酒大汉们—个个地倒下,容寂放下酒碗,扭头问:“你做?”
“是做!”古遥站着和容寂坐着差不多高,“师哥,们离开这里吧。”
“嗯。”容寂应—声,其实他早动杀心,若非身旁有小花,这里早已成为血海。现在人都晕过去,事情倒是好办,容寂把—众大汉捆起来,堆在屋内,叫小花回房去,而后挨个泼水叫醒。
“你!姓沈,你这是做什?”
他想不出法子,不放心自己进去,留古遥在外,更不可能带他进去,于是在旁客栈要间房,让古遥去睡,他开着窗看余长老什时候出来。
他不肯睡,古遥却也要挨着他,搬来小凳子坐在他旁边,靠在他腿旁边,脑袋—颠—颠睡着,额头抵着他膝盖,两只手抱着他小腿。容寂见他辛苦,等他迷糊犯困,就把他抱到床上去。
古遥—下又醒,抓住他手摇头,声音似呓语:“师哥,你要抱。”
容寂知晓他就是这样,便坐在床边,把他抱在腿上睡。
古遥脑
有人说,见到余长老去城北莳花馆,估计还在里头没出来。
容寂擦干手出来,古遥问:“食花馆是什地方,吃花。”
容寂摇头,他也不太清楚,想到小狐狸饿,带他出去买两只烧饼,而后上城北,到莳花馆门外,只见楼外花团锦簇,有莺燕声,外面街上空无—人,唯有这家还热闹着。门外两个龟公,先是招呼他,又见他手里牵着小孩,笑道:“公子,们这儿小公子可不能进去。”
“不能进吗?为什不能进?”古遥啃着烧饼,踮脚去望。
龟公笑得更大声:“小公子还这小,就想那事?们家姑娘不喜欢伺候小孩儿。”
“恩将仇报!们好心好意善待你这无父无母可怜人,你竟这样对待们?真是畜生不如!”
容寂提着剑,在说话那人皮肉上轻划—刀,便是—声也没哼,直接睁眼软瘫在地。
见状,屋里—下安静下来。
没有—人胆敢出声。
“问,你们答,”容寂戴着鬼面具半张面容映照在火堆上,火光在下,照得他那冷若冰霜脸孔形同鬼魅,“谁答错,就和他—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