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拒绝，没关系。
会
直问，问到你答应
那天为止。”
————番外·装睡人·完————
Alex对李重远笑
笑，低头继续翻照片，边看边说：“刚刚直在想，如果从出生那刻起就从未见过世界，那他们心中世界，或许比真正世界更美也说不定。”
“Alex。”李重远忽然说。
“嗯？”Alex抬头看着李重远。
“想和你说件事。”李重远郑重地说，“非常重要。”
Alex立刻把相机放下，关心地问：“怎
Harvey？在听。”
李重远没反应过来：“什？”
Alex：“你把从房里拉出去。”
李重远：“……”
他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尴尬，不太自在地说：“当然是，不然谁还敢拉你。”
Alex神情少见有些得意：“不是通过这个判断出是你。”
那刻，李重远倏忽产生种不管不顾把Alex拉出去冲动。
反正他现在也看不见。
李重远大步走过去，将Alex手从键盘上扯下来，用修长手指紧紧握住Alex颤抖手，越捏越用力，好像在说：有什好摸？
五秒后，他以不容拒绝力道把人带出去。
走到门口李重远就放手，声不吭地绕到Alex身后，帮他摘掉蒙眼睛布条。
李重远凝视着Alex，慢慢开口道：“你有没有听过种说法：‘你永远叫不醒个装睡人’。”
“现在面前就有个装睡人。”
Alex温和表情渐渐变。
李重远沉声道：“要做那个叫醒你人。”
“Alex，甩你现任，给你和个机会。想和你试试。”
李重远：“那是什？”
Alex简洁地说：“你左手。”
李重远愣住。
大提琴家左手，指尖有层厚厚硬茧。
他从第秒就知道那是自己手，所以才会……连条件反射挣扎都没有吗？
Alex眨眨眼适应光线，对其他三位演奏员说：“不好意思，出来晚。”
几人都摆手说没事。李重远闷闷地说：“是出来晚，快走吧，要开始。”
虽然这场小型演出只有三十几名听众，四位演奏员仍精心准备半小时曲目，都是通俗易懂流传甚广歌剧选段。这些孩子们听力极佳，演员们自然不敢马虎对待，个个都拿出拉勃拉姆斯劲头。演出结束后，四位演奏员同孩子们举行场简单音乐交流会，看几个充满童趣文艺节目，活动于中午两点圆满结束。
两位小提琴和中提琴先走步，李重远留下来和Alex起看照片。两人坐在学校中庭花园里，从演出照片开始翻阅，小声讨论着哪张该删哪张该留。
Alex翻到张音乐交流会上女孩弹钢琴照片，冷不防对李重远说：“刚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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