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心忍不住小声说：“好严肃啊，真有点像老师。”
周进繁乖乖进去
，手里还拿着软
“不是，你脸瞧着嫩。”
他嘀咕
句十四岁当然嫩。
这时，奶奶端屉包子出来：“做核桃鲜肉包，刚蒸好
，小同学你吃个。”
“奶奶，
叫周进繁，你叫小繁吧。”周进繁去厨房洗手，拿个包子，好烫手，没敢下嘴。他闻闻，是面粉香气：“还没有吃过核桃肉包。”
“自己发明，”奶奶有些得意模样，“还做核桃酱，你要吃点吗？”
“出国玩带回来花瓶，市场上买，卖得可便宜，就买带回来，”他抱得手累，这时关敏心从他怀里接过花瓶，放在地上，周进繁继续道：“是给关老师乔迁礼。”
关作恒没有出声。
周进繁对关作恒说：“这
重可不想拿回去。”然后对奶奶说，“花是刚刚在门口花店买，奶奶您找个地方放着吧。”
关作恒还是没说话，看他会儿，表情无波，不知道在想什。
周进繁在这里很受欢迎，尤其是关敏心，问好多问题：“弟弟给你当老师啊？他能当老师？”
给看过你照片！”她比个耶手势，露出笑容：“是你吧？”
关作恒拿自己照片给别人看？周进繁眨眨眼，点头：“是，那天给他发很多图片，不小心发给他。”
他环顾圈，关作恒大概在房间，客厅角落还是那个大叔，默不作声地在画画。
厨房里传来奶奶声音，问是谁，关敏心说是小泥朋友，说完又解释：“是小泥小朋友！”
这时，听见声音关作恒从房间出来。他在家里穿家居服，整套黑色短袖和黑色运动短裤，那裤子很短，是宽松棉，勾勒腿部线条极好看，周进繁眼神不可控制地飘向他长腿，而关作恒也看着他，顿会儿：“你怎知道这里？”
周进繁狂点头。
奶奶说等下给他拿瓶：“都是这几天刚做。”
她说：“们小泥从小就喜欢吃核桃酱卷粉，都是自家山核桃，和外面卖不样。”
“小泥？”周进繁小口吹着热乎乎包子，用纸包着，还是不敢吃，他重复声：“关老师小名吗。”
她正要回答，里头传来声音：“周进繁，你进来下。”
“能，教得很好呢。”周进繁说，“都不知道关老师还有姐姐。”
“不是亲，堂姐，他爸爸哥哥是爸爸。”关敏心问他读几年级。
周进繁脸上笑瞬间又僵：“姐姐，初三。”
“看着真小。”关敏心觉得他长得白，在这种地方很难得白净，身上有股稚嫩奶气。
穿增高鞋周进繁彻底笑不出来，脸鼓得老高：“太矮吗？”
奶奶从厨房探头，发现他：“哎呀！三轮！少先队员——这就是上次说，他帮推三轮，把沙发带回来，两个小学生。是来找小泥？不对吧！”
周进繁本来还笑意盈盈，听见“小学生”三个字，脸上笑容瞬间挥散。
关作恒眉心微蹙，大概是明白怎回事。
“这是学生。”他说。
奶奶下明白过来：“哦哦，原来是你带那个小孩啊，这可真巧！哎呀，你怎抱着花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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