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二月十三日。
彼时20岁郑刚,十五个月刑期满出狱不久,和老友搭伙在高辉汽修店打工,收到监视人委托,开始监视关家几口人。
那小区构造不太利于监视,但两人还是想办法。
在楼客厅窗外,有道米多接近两米沟,这是楼住户自己使用“阳台”,长年累月被没有素质人丢垃圾和杂物。但关家
“听说?”
郭宇菁想到贵阳警方尸检结果。
在河里被打捞起来伟仔,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致命伤是被利器割断喉咙。开始他们法医在分析是什利器,准备化验,郭宇菁就说会不会是鱼线。
现在还在化验中。
她继续盘问刚子,问他:“现在你说下前因,你和邓伟两人,在给高辉打工期间,做什事?”
“寄匿名信给你们,就是受到这个写信人启发。”刚子说自己当时太害怕,自己明明没有做坏事,却心虚把信纸销毁,事后想起来特别后悔,“不知道谁放在家门口,应该留着给你们查查。”
“那封信叫你们自首信,谁给你,你有头绪吗?”郭宇菁没有打断审讯,低声吩咐旁边警员:“查下21号他家小区监控,还有伟仔上班ktv。”
刚子摇头:“这件事除、伟仔,辉哥,就没有别人知道。毕竟是人命案子,虽然人不是弄死……可还是很害怕。收到信纸那天晚上联系伟仔,伟仔说服起跑路去贵阳。”
她理下思路,知道两人和高辉,还有陈义死,存在很大关联。刚子自己都是语无伦次,会儿说自己来自首,会儿说自己没有犯罪,然后说人不是他弄死:“是个意外。”
“什样意外?”郭宇菁问道。
“他让们去监视个人。个精神病,给们在楼上租个房子,这比修车轻松很多,不用日晒雨淋,工资照常领,们就去。”
“六年前……监视个精神病。”她这儿没有关振照片,只有关作恒,便翻出来给他看,“观园巷?他们家个老太太,个中年人,个高中生,还有个年轻女性。”
“对,对,就是这家,这个男生,就让们看着,每天干什,吃什,家里人都做什。没别。然后们住楼上,就在网上买个能看见楼下伸缩镜。”
“为什让你们监视他?”她觉得应该不是监视关振。
“不知道原因,”他这会儿似乎理清楚什事,变得镇定许多,也没有开始面对时那种瑟缩,斩钉截铁地说,“但肯定是保护。”
“和伟仔,几年前给辉哥干活,就是,们在他汽修店打过工,是六年前事。像们这种……有案底,不好找工作,辉哥对们不错。”
郑刚今年26,初中肄业学历,早在十五六岁就因为偷车进过少管所。成年后因偷窃罪吃过牢饭。
“辉哥虽然开家汽修店,但他来头很大。”
“怎个来头?”
“…也不知道,是伟仔蹲大牢时候认识砍过人哥们儿,叫辉哥大哥。们给他干活,偶然看见他皮包里都是钱,有个汽修工想偷他钱,被打个半死。听说辉哥专业干这个……”他吞口唾沫,“他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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