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
，只剩那个老太和精神病在房间里。”
辉哥吩咐他们：“去确认
下，人是不是。”
“怎……这怎
确认啊！”谁敢碰啊！
刚子想起来之前撬过他们家厨房
锁，然后恢复原状，重新撬开只需要五秒钟，人就在厨房。
他人要瘦小些，自己摸出套行-窃办法，这种状态小区、房子，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很轻松就能钻进去，声音轻巧到不会惊醒房间里任何人——养狗家庭除外。
那天晚上，刚子在睡觉，伟仔在吃着外卖监视，两人作息紊乱，人看会儿，反正都很无聊，看得也不太认真，但是辉哥定要他们写报告。
就在刚子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时候，伟仔忽然巴掌把他拍醒：“麻蛋，出事！！”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伟仔嘴角还有红油，脸惊恐：“他们把人杀，怎办……
们报警吗？？”
“什？！”刚子从睡梦中惊醒，“谁，杀谁？”
“那个女他前夫，玩意儿进门来打女人，亲眼看见那个精神病打死他，那个高中生拿把刀把他捅，浑身都是血！”
租住房子外很干净。
这片窄窄阳台连着围墙，爬上围墙，是片空旷大平台，很多住户晾晒衣服、床单。
这里也是个天然隐蔽场所，只用躲在晾衣架背后，用小型望远镜，透过他们窗户和围墙之间米缝隙，也能轻易看见家中情况。
缺点就是容易被发现。
两人监视段时间，实在没觉得有什好监视，因为那个精神病从来不出门，从早到晚埋着头搞艺术涂鸦。
但那天大概是慌，从窗外翻出厨房就踩到不锈钢盆子，发出好大声哐啷响，盆子倒扣，满地红色血污，鞋底全是血。
尸体被好好放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不知道是抹布还是臭袜子。
他手指片冰冷，戴着次性手套，抬手去确认，颤声对电话里说：“好……好像是。”
地上都是腥红血，黏稠地扒在他裤腿上、鞋上，眼前也是湿润腥臭。他觉得可能不是人血，因为垃圾桶里有鸡毛，而且人身上很干净样子。
但
两人虽说有前科，但都是第次碰见这种事，时慌乱，只好给辉哥打电话：“辉哥，怎办啊，他们把人给捅……”
辉哥把电话挂，让他们等会儿。
过几分钟，电话回过来：“确定吗，有叫救护车吗？”
“不、不知道，看起来，你不知道他满身都是血……那救护车，叫吗？”
刚子跑去看眼，说他们把人拖到厨房，没开灯看不清楚。
为丰满监视日记，让辉哥知道他们有在做事，他们观察很仔细，除自己吃饭，睡觉，轮班，就是看着这家人，看他们吃什，去市场买什，来个陌生人，他们也要弄清楚是谁。
关家很少来人，就个不住在这里女儿，每周都来，除此之外就是那个高中生小学生朋友。
刚子说：“有个看着很矮子经常来找关作恒。”
郭宇菁愣几秒钟，意识到这说应该是他们家小烦，咳声，便低头战术喝水。
“还有那个女前夫，来几次，鬼鬼祟祟偷看。结果那天，2月13号，记得很清楚，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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