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能这样冒险。”Kevin接住他吐出来果核,又给他擦唇角樱桃汁:“是怎教你?所有行动,要考虑成本和代价,向不赞成中国人‘舍生取义’这句话,生命是维持正义必要底线,要先活着,然后才能捍卫公理。”
这通相思之情好容易才消解,Kevin按着房灵枢脑袋:“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医生会禁止陪同治疗。”
他把小房警官放平在枕头上,起身去拿洗净樱桃。
“你喂。”房灵枢仗势撒娇。
邹凯文不肯应他勾引,邹先生规规矩矩地捏樱桃,塞到房灵枢嘴里。
房灵枢吮他手指。
Kevin起身去开灯,带过纯净水来:“喝点水?”
“有果汁吗?”
“来喂你,保证比果汁甜。”
房灵枢没说话,他红着脸,由着Kevin接吻式喂水——水早就顺着喉咙滑下去,嘴唇还不肯分开,病房里静悄悄,窗外是早秋叶子,簌簌打在玻璃上。
邹凯文吻得小心翼翼,久别重逢,热情实在难以按捺,他只怕撩急房灵枢,病房里面可不好处理下身问题。这分寸真是不好控制,良久,他们俩鼻尖凑着鼻尖,房灵枢还不满意:“你不爱,你就吻这小会儿!”
惊醒他,只是贪婪地看他。
他就那静静看着他,片刻,打盹帅哥微微笑,帅哥闭着眼问他:“宝贝儿,好看吗?”
房灵枢也笑:“滚蛋。”
Kevin睁开眼,俯身来看他:“知不知道你睡天?”
“你呢?就在旁边坐天?”
Kevin简直无奈:“安静点,不许舔。”
房灵枢委屈巴巴地松开他手指。过会儿,他含着果核道:“Kevin,老觉得自己现在是做梦。”
好像他们从来未曾分离样。
Kevin怜爱地看他:“要真是做梦,就不会对你这斯文。”
两人闷声不响地吃樱桃,忽然都有泪意涌上来,可是又都觉得不该流泪,流泪是在煞风景。
“爱也得遵医嘱。”Kevin苦笑道:“要是你没受伤,就可以马力全开地爱个够。”
房灵枢揪住他病号服衣领:“你怎穿着这个?”
“还用问吗?”Kevin无奈地吻他手指:“从机场出来,就听说你被劫持,来不及安放行李,箱子还丢在计程车上。”他遗憾地叹口气:“给你带三卷花样滑冰比赛录影,大概现在还在警署等待招领。”
“中国现在不看录像带。”房灵枢搔他手心。
两个人凑在处,都不说话,没完没地互送秋波,干柴烈火简直没法控制,没会儿,又抱着亲上。
“多残忍。”Kevin拧拧他脸:“你躺在床上,却只能看,想摸摸你私密地带,又怕被医生踢出病房。”
房灵枢被他逗得大笑起来:“骚公鸡!”
他伤后虚弱,大笑之中牵动伤口,笑着又喊疼:“啊都怪你逗笑,这他妈疼死!”
Kevin也笑着,大大地伸个懒腰——身材好人就是养眼,病号服是紧紧裹住他身倒三角腱子肉,两手扬,短短病衫下面露出截公狗腰。房灵枢真佩服他骚劲,病号服也能穿出身色气。
简直是蓄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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