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曾经做富家子人生,也没有这无忧无虑。
两个人躺在床上看纪录片,都是以前些录像,过后白问霖便会侧身来亲吻他,用弹琴手细致地抚摸他,元霄总会片刻工夫就沉沦,但理智总是在最后关头回来:“……不行。”
“为什不行,你不想吗?”
元霄说不上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但很难理解对白问霖这种反应和感情,但是要说被人压在下面搞,他心底是抗拒。
不过,白问霖从没有强迫过他,只会用言语把他欲、望放大,说些叫元霄面红耳赤下流话,元霄就会打
去看医生,检查过后,给出个神经还未全部坏死回答,这就表明还有线希望恢复,因此,元霄考虑过后,没有选择植入人工耳蜗,来人工耳蜗造价不菲;二来人工耳蜗佩戴在耳朵上时,是个非常明显人工器、官。
所有人都会看见,他耳朵是有问题,元霄很抗拒那样。
元霄时半会儿也没有工作,这些天联系他人,就只有周毅修,他原来老板。
周毅修问他两句:“最近在哪里高就?”
元霄说没有。
元霄能理解他这种因为缺乏安全感行为,但不能接受,要把他推开:“你再这得寸进尺,现在就回家。”
暗淡灯光下,白问霖贯冷硬深刻线条变得柔和,他吃准元霄性格,连拒绝都说不出狠话,竟然拿回家来做威胁。所以确定自己在他心底地位,就迫不及待地想更进步。
白问霖笑笑,俯首亲在他额头,元霄叹口气:“你快睡觉。”
“你给唱摇篮曲吧?”白问霖道。
元霄:“……?”
“还在家待着吗?耳朵好没有?没别意思,如果耳朵好,就回工作室上班吧,你有套光盘落在这里,什时候回来拿下吧。”
元霄想不起是什光盘,不过他还是说:“人在外地,下个月回来拿吧。”
白问霖知道他没有事情忙,便自作主张,带他到处去玩,他个平日根本不会听其他音乐家演奏人,通过经纪人关系拿几张票,带元霄在欧洲游历圈,大音乐厅、小沙龙聚会,都带他去。
元霄因此近距离见到非常多、从前只是听说过指挥家、乐团以及演奏家。
最后还坐游艇去长岛,因为白问霖在这里有栋房子,地处长岛黄金海湾,是全世界最昂贵房产。
白问霖说:“你给他唱不是,你哄他睡觉就会这样,你还说自己没有偏心。”
“没有……”元霄无力地辩解,“好,唱。”
白问霖大概是身体到极限,靠在元霄肩头睡得很快,元霄等他呼吸变得平稳均匀,低头注视他眉眼。
这个男人原本连睡着都是冷着张脸孔,好像常年不化冰山,但此时,似乎有什发自内心高兴事,他睡颜变得不那冷硬,稍稍融化些,嘴角微微勾起。
可元霄知道,白问霖心结还没有打开,只要阿尔天还在,他就会直这样下去。心底有些说不上来感觉,酸涩又柔软,元霄觉得,他对白问霖感情里,爱情和亲情是交织,但因为他把以前白问霖、和现在白问霖分得很开,所以在这个追逐过程中,他渐渐发觉爱情是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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