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闻言惊,“什蒙俊?蒙翰才是家相公。”言毕却见周围家丁丫鬟都面露惊诧之色,不由心中沉,隐约浮起丝不好感觉。
“哈哈,笑话,笑话,世上居然有这样傻婆娘,连自家汉子都会弄错。”那头领眯着独眼上下打量青奴,露出几分不怀好意怪笑,“虽说脑子不清醒,样子倒是不错,那姓蒙艳福不浅。正好,前年姓蒙射瞎老子只眼睛,今个儿老子用用他老婆,也是天公地道。”说罢挥手声断喝:“统统拿下!”
左右马贼早就跃跃欲试,听得头领号令亢奋非常,怪叫连连,挥舞手中绳套,抛甩之间已套住几个家丁,接下来更是拥而上!
青奴惊惶难当,仓皇之间只觉得身子轻,已被那头领掳上马背,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掌控,恍惚之间听得有人嘶声呼救,却发觉是自己在竭力喊叫。转眼间看去,只见近身丫鬟也被另马贼抱上马背,连轿夫在内十名家丁律五花大绑,绳索端捏在马贼手里,便如被牵
出来群羊般。
得可以伤她分毫,而今这副凡人身躯,既无气力,也不灵便,自筹难以和孔武有力马贼争长短。
正在慌乱无措之际,只听得怪叫连连,那伙马贼纵马从两边缓坡疾奔而下,朝着粮车和轿子冲过来!
干家丁只是寻常汉子,粮车之上几把铁锨筢子,算不得什趁手兵器,拿在手上也没什用处。
六儿只得招呼众家丁围定轿子,保护夫人,眼见周围马贼们纵马游弋,围绕游走,四处尘土纷纷,马鸣萧萧,更夹杂着西夏蛮人呼喝笑声,怎不叫众人心惊胆战?
六儿也怕得要命,但护主心切,硬着头皮对众马贼喊道:“们是送粮车队,没有什值钱物事,望各位大王高抬贵手,放们过去。”他用汉语和西夏语各喊遍,仓皇间前面马匹突然让出条道来,个面相颇为凶恶独眼汉子促马上前。看周围马贼神情颇为敬畏,定是这伙马贼头领。
混乱中只有管家六儿还抓把铁锨四处扑打,想要冲过来救青奴,到底势单力薄,不多时,个马贼挥舞钢刀在六儿背上劈记,六儿顿时倒地不起,鲜血染红地上黄土尘埃,眼见是不得活!
那头领见坏口肥羊,吐口唾沫道:“好生晦气,生生儿少二十两银子。”继而肆无忌惮地伸手在青奴身上摸索。
青奴又羞又气,极力
那头领纵马绕行圈后开口问道:“轿子里是什人?”说却是汉人言语,想来也是常年在大宋与西夏边界上厮混人物。
六儿颤声答道:“轿子里是家夫人,求大王高抬贵手放行。粮车虽然是空,拉车两匹马倒还不错,权当是小们孝敬大王。”
那头领哈哈大笑,“你这肥羊还想讨价还价?马匹自然是老子,你这几口肥羊也自然是老子,个个身健年轻,卖做奴隶也可抵匹马价钱。至于女人嘛,老子倒想多留两天,犒赏犒赏自家弟兄!”言罢周围马贼纷纷呼哨怪叫,得意忘形,跃跃欲试。
青奴在轿中再难坐定,帘子掀走出来,“尔等休要胡来,家相公乃是萧关刺史……”
“蒙俊是你相公?”那头领眼光寒,面露凶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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