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匪人虽不甘愿,但头领还在青奴手里,投鼠忌器,不敢不从。不多时,只听大门“吱呀”作响,果然开启,门外夜色如墨,早已看不清道路。
夜色之中难辨方向,青奴却知再耗下去更是不妥,见那城门是向外开启,易守难攻,于是高声呼喝那
青奴见得这等野兽行径,早惊出身冷汗,强作镇定,将那支钗子藏在袖中,伸手拿起个牛皮酒囊给那头领倒酒。
那头领倒是不曾想到青奴如此服帖,先前见这女子颇为烈性,到底也只是个无知妇人而已,而今想是被吓破胆子,虽说有点意兴阑珊,倒省下不少工夫。那头领坐得久,觉着肩膀有些酸痛,于是扬声让青奴按摩捶捏番,松松筋骨。
青奴心中早有计较,面上甚是顺从。
干西夏匪人见才被掳来女人这般听话,哄笑喧闹,对头领大加恭维。那头领听在耳中,自是得意。
青奴起身在那头领身后轻轻捶打几下,见那头领眉眼微眯,甚是惬意,乘其不备,左臂自那头领身后扼定咽喉,与此同时,右手钗子已紧紧顶在那头领右边太阳穴上!
他只眼睛。
想蒙郎向文弱,哪里会这等手段?
大宋向来重文轻武,为防“陈桥兵变”之事再度发生,都是任用文人统兵,且从无连任,三年任期满便会平调他处,是以青奴对于自家相公文人之身任刺史职并无怀疑,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而今遇得这等大难,青奴方才疑窦丛生。
为何那匪人言道自家相公姓名并非蒙翰,而是什蒙俊,言之凿凿,
此变生,众人都是惊,任谁也料想不到个娇怯怯女子会使出这等手段来。
那西夏匪人头领虽不畏惧青奴扼在颈项左臂,却无法忽视顶在太阳穴上那支尖利钗子。
须知太阳穴乃是人脑部最为薄弱环,倘若激怒这刚烈女子,金钗贯脑而入也并非难事,而今性命尽握在这女人手里,却也不得不开口告饶:“蒙夫人手下留情,有话好说,何必如此?”
青奴冷笑声,“少说废话!叫你手下把抓来人全都放出来,若有迟疑,休怪本夫人手下无情!”言语之中自带几分威严,那头领知她所言非虚,于是扬手呼喝手下喽啰放人。
不多时,先前被起掳来家丁丫鬟都聚到青奴身后。青奴心中稍定,扬声威逼匪人打开城门,继而吩咐家丁各自取刀刃,更牵走所有马匹。
煞有其事?倘若真如那匪人之言,相公曾发箭伤他只眼睛,断然会记恨在心,不太可能将相公名字记错!
可是相公音容笑貌依旧,她又怎会连自己爱郎也认错?而这些时日来夫妻情深,更是半点不会作假。
想到这里,青奴心里蓦地泛起阵恶寒,而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切皆是那西夏匪人信口招摇,况且而今身陷狼窟,应当想法子尽快脱身才是,怎可在这时胡思乱想?
就在青奴心中此起彼伏之时,那西夏匪人头领高壮身影出现在帐篷门口,却是带五分醉意,见青奴,伸手抓住青奴手腕,拖曳之间,生生儿将青奴拖出帐外,拉到篝火边,面呼喝青奴斟酒,面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旁边匪人也将那些先前被掳进城中女子叫到起,人搂上个,豪饮之余上下其手,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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