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咬唇不语,既已激怒匪首,又落在他手里,自知无幸,手翻,又取下头上钗子握在手中,钗尖对准那匪首,只是心中气愤难平,双手微微发抖。
那匪首玩味地看着青奴脸上表情,飞身下马踱到青奴面前,全然没将这威胁放在眼中。反倒是青奴深知此番正面交锋全无胜算,为对方气势所逼,步步向后退去。
那匪首神情就像是逮到老鼠恶猫般,狞笑道:“老子纵横大漠这多年,还没有人胆敢这般算计老子。原本只想将你乐上乐,再转卖换钱,现在……自是不会如此事!”说罢出手如电,抓住青奴两只手腕握!
青奴手腕纤细,哪里受得这等巨力,只听得咯咯作响,双腕顿时剧痛!青奴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握得住手里钗子,被那匪首用力掼,早摔在地上,双手再无力气,想来臂骨也已折断!还没等青奴爬起身来,那西夏匪首已扑过去,上下其手,动作粗,bao!周围匪人无不哈哈大笑,也乐意观看这等活春宫,更有甚者在边吆喝助威。
就在青奴羞愤交加之时,只听得“嗖嗖”阵连响,无数箭矢激射而来,那伙站立围观匪
干匪人不得跟出城来,随后关闭城门,再招呼家丁们把门前木桩拒马搬将过来,掉转方向抵住城门,虽说不是长久之计,抵挡时算时。
而后除留下代步十二匹马外,其余马匹律赶走,这样来也算断匪人后路,就算这城门困不住城里西夏匪人,没有马匹,也无法追赶他们。
唯难办是直被她挟持匪人头领。青奴无心杀人,又惧怕这头领武功得,权衡之下吩咐家丁取来绳索将那头领绑定,扔在城门外,而后十二人骑上马匹,绝尘而去。
这萧关地处西夏与大宋交界之处,此地居民多以马匹代步,骑马逃生对他们倒不是难事,唯独青奴,虽说得来这个人身还算灵巧机变,但素来不谙车马,马背颠沛对她而言颇为困难,也唯有咬紧牙关,紧紧抱紧马脖子,生怕被颠下马背来。
行人奔出十余里路,四周暗黑不辨,哪里知晓身在何地。纵使如此,也都纷纷言幸,皆道此番虎口逃生实为不易。
这般行几个时辰,依旧是方向不明,忽然间听得几声呼哨,那十二匹马立时发足狂奔,任凭青奴等人如何喝叱勒马,也不停歇。突然之间前方大亮,却是片乍现火海,生生拦住众人去路!
马匹吃惊吓,纷纷人立而起,将马背上人抛下鞍来!有几名家丁摔得过重,顿时昏厥过去!
青奴也被颠下马来,好在不曾伤到筋骨,好不容易爬起身来,只见背后野地里蓦然多出些火把马匹人影,个个怪声呼喝,正是先前掳劫他们马贼!好容易才逃出贼窟,不料终是难逃贼手!
青奴眼见火光照耀之下,骑施施然而来,正是先前独眼匪首。
那匪首面带狞笑,上下打量青奴,“你以为赶走马匹,们就没法赶上?告诉你,只要在这大漠之中,任凭马跑得再远,老子声呼哨也可以把马匹召回,你看,现在不正是你们骑马把你们带回来?”言语之间颇为快意。而后对青奴言道:“老子本以为你介女流,不小心才着你道儿,现在你倒是猜猜看老子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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