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守军拼死抵御。双方对峙天夜,各有损伤。而雁门关守军死伤殆尽,终难挡辽人铁骑,雁门关度失守,辽军长驱直入,边城带惨遭屠杀洗劫,就连负责监造防御工事工部侍郎苏念梅也被虐杀当场,尸身悬于城楼之上五天五夜,惨状触目惊心。然而这场浩劫之中,原本身居雁门关刺史之位卓国栋却不知去向。之后便有传闻,说此人早投辽国,如今见足见传闻不虚。龙涯眼角余光瞄瞄先前那犹自惊魂未定文生,心想那两个辽人倒是罢,毕竟两国相争,各为其主。但这等贪生怕死卖国求荣之辈,既然在此间亮本相,便不能轻饶。姑且等明日风雪停,先将那姑娘送走,再赶在这般辽人入关之前,横竖是要那厮吃些零碎苦头,也算告慰那些阵前枉死英灵。
那卓国栋不知此刻已有人盯上自己性命,好不容易逮到恭维那两名大辽贵族机会,自然把先前所受惊吓抛在边,忙自动上前哈腰引见:“这位便是南院枢密使耶律大人,那位是燕京节度使萧大人和萧夫人贤伉俪,你等可要小心伺候,万万不可怠慢!”
那耶律不鲁鼻子里哼声,算是应答。而旁直照顾妻子萧肃却转过头来微微颔首,龙涯眼望去,只觉萧肃虽身形魁梧,眉目之间倒是有股英气,举止不似那飞扬跋扈耶律不鲁般粗蛮。尤其是对着妻子轻言软语情状,更是显得温情脉脉。萧夫人此刻已揭下盖在头上皮裘帽檐露出脸来,只见二十五六岁年纪,生得俏丽清秀,绝非辽地异族女子可比,只是神情委顿,像是有病在身。
老曾见状忙赔笑道:“卓大人放心便是,小这里虽是粗鄙,但各位有什吩咐,相信也可办到。要酒有上好马奶酒,要肉有现宰肥羊羔,要歇息,大小厢房也有数十间,被褥炭炉应俱全,包管各位称心如意。”说罢转眼看到龙涯和那女郎,于是又拱拱手:“两位看样子是宋人,小这里虽非宋土,倒也可作出宋土菜肴,高粱浑酒也酿有些。”这番言语,却又是地道宋语,只是其中隐隐带有些蜀地口音。
龙涯正想夸他伶俐,蓦然心念动,心想蜀地离此间何止千里,这人莫非也是宋人不成。本要开口相问,便听得那耶律不鲁大声喝道:“哪来那多废话?!有好酒好肉只管做出来,管得等便可,不相干宋狗又何必去理会?!”
龙涯听得那耶律不鲁这般无礼言语,心中颇为不快,若是平日早已发作起来,然而此间乃是辽国驿站,若非形势所迫,也不必困在这里,倘若闹僵起来,自己人来去自如,若是连累同来那位姑娘,倒是不妥。寻思之间转头,见那女郎眼带几分感激,对自己微微笑,时间那腔闲气也不知消散到何地,索性便当作没听见先前无理言语般。
老曾见状只是赔笑,向龙涯告声失陪,又招呼小厮准备茶点招待两人,便亲自引干辽人向厅后去。
这驿站依山而建,层层递升,前厅之后便是长排石阶,石阶之上是处院落,主要是驿站中人住所和厨房、饭堂之类。饭堂颇宽,可容纳百余人用膳,却是原本大雄宝殿改成。正中那尊大佛还在,只是早已斑驳面上金漆。饭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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