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会放过这等溜须拍马机会,面对龙涯呼喝恐吓,面飞奔过去搀起耶律不鲁,却被恼羞成怒耶律不鲁把推开,摔个四脚朝天。周围辽人见得这般情状,自是不会坐视不理,纷纷发喊亮出兵器,朝龙涯围将过来。耶律不鲁愤愤不平想找回场子,却又对龙涯身手有几分忌讳,只是扬声呼喊,招呼干亲随上前!
龙涯将手摊,对鱼姬笑笑,满脸无奈何:“在鱼姬姑娘面前作许久斯文,想不到还是免不要动手动脚,大煞风景。”随后转眼看看周围辽人:“要动手还是出去好,免得唐突佳人有失风度。”那些辽人不理会龙涯言语,个个跃跃欲试!
龙涯心知这以敌二十阵仗也不容小觑,虽手无寸铁徒手搏击,却专挑来人胸腹大穴下手。他身形矫健灵动,认穴奇准,两个回合下来,十余人均被他放倒,虽不见伤处流血,却个个血气阻滞,痛楚难当,纷纷倒地呻吟不起。其余几人见势不对,也只是远远地呼喝壮胆,上窜下跳,喊杀之声不绝于耳,却横竖无人胆敢近身。
饭堂中小厮们早惊得呆若木鸡,而萧肃也只是坐在原位观望,神情饶有兴趣,倒是直未有言语。那老曾与卓国栋只是搀定耶律不鲁,苦苦相劝。时间人声嘈杂,闹得不可开交。唯有鱼姬尚在浅斟小酌,菱角小嘴微微上扬,双妙目落在战团之中身形灵动又出手沉稳龙涯身上,不知不觉浮起几丝笑意。
耶律不鲁心中恨极,忽见龙涯正转身应对几名侍卫攻势,背后空门大开。就觉得机会难得,于是用力甩开曾卓二人,劈手自身旁名侍卫手中夺过柄钢刀,便向龙涯背心劈去。龙涯听得背后风声,也未回头,只是伸臂揽,将前方侍卫右臂扣住,拖拽之间已将那人连人带刀操控于手,反手带,便迎上耶律不鲁刀。
耶律不鲁只觉得手臂麻,那把刀已然脱手而出。龙涯哈哈大笑,蓦然将手松,那被擒住侍卫原本手臂反折吃痛,而今得自由,便很自然地刀身弹。耶律不鲁只觉得眼前白光闪,那侍卫刀已然朝他面门横劈而来,当真是手起刀落,寒风袭面,全然避无可避!
眼看耶律不鲁脑袋就要分为二,众人皆是声惊呼。千钧发之际,耶律不鲁忽而双膝软,顿时跌跪于地,同时只觉额头凉,那钢刀贴面而过,两条眉毛已然被剃下来。那持刀侍卫早吓得双腿发颤,耶律不鲁也愣在当场,只见面容青白,冷汗淋漓,全然作声不得。
龙涯悠哉游哉地负手而立,眼神却带几分玩味,盯着此刻正趴在地上,左臂紧抱耶律不鲁双腿老曾。他很清楚刚才那假手于人刀有什样后果,若非这老曾及时让耶律不鲁跌摔于地,此刻这饭堂中只会多出个死人来。然而老曾那抱看似笨拙,却非寻常。倘若他没看错话,应是“沾衣十八跌”中式,只是原本应用腿脚抵压对方关节制敌之法被其用手臂完成,看似狼狈而实际却颇为精妙。“沾衣十八跌”乃是昌州阮家堡独门绝学,江湖上可以用得这般出神入化,绝对不超过三个人,而其中人,恰巧是龙涯昔日在刑部衙门中至交好友,因时常在起切磋技艺,所以他眼便认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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