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丝之上冻结成桥?”
“游阗兄果然是游阗兄,果然心思慎密。”阮墨翔拍手赞道:“这等冰天雪地,滴水成冰,更何况用还是比冷水更易结冰热水,不用多久流挂水流就结成整体冰挂,不断喷射热水加固也就形成座连接阁楼和山崖三角形冰桥,经过天夜风雪,自是变得坚固非常。”
“果然精明,只是你也未免大胆点。”龙涯开口言道:“你便是算准那萧夫人体弱,不会开窗吹风,而这楼里只有西厢面向山崖,旁人根本就无法看到那要人命冰桥。就算有人想开窗,那个时候窗户早被冰雪冻住,也不可能开启。所以你将卓国栋掠到山崖上杀掉,便在冰桥上加张系着重物铜网。如果没有猜错话,你还在冰面上撒大量粗盐粒,加速冰面融解。尤其是你以采暖为名,在西厢楼下铜浴池里备上大量火盆,来那铜池必定与外面铜丝铜网相连,必会加速冰桥融化,二来这样烤,楼上窗扇也解冻,变得可以开启。”
阮墨翔点点头:“没错,面上冰被逐渐溶解盐粒融化,混成不易结冰盐水,顺着铜网滴落,这般不断消融,铜网自然陷入冰层,终于勒在下面负责构架铜丝之上。尤其是对面山崖接口处,本是事先钻孔填塞羊脂固定,羊脂冷冻之时固然是硬如坚石,拉紧铜丝,而外面坚冰消融之后,自然也无法承重。所以铜丝松脱只是迟早事。在重物悬垂之下,那已然消融殆尽冰桥势必缓缓下坠,无声无息地贴近阁楼之下山壁,有上面龙头遮挡,自然无人知晓龙头下玄机。为此举已然试验数十次,所以时间、尺寸、力道、分量都控制得很精确。”
龙涯目光灼灼,看着眼前这张破碎扭曲脸:“真是用心良苦。刚才就注意到此时风向是朝东,想来这些时日来每到傍晚便是如此,只因对面山崖高出阁楼许多,所以旦风向朝东时候,那山谷之中反倒无风无雪,所以就算卓国栋悬尸山崖之上几个时辰,身上也不曾积雪,待到尸身被发现时候,风向才变不久,所以尸身上才开始有雪屑,最初也是因为这个而被误导,以为姓卓才遇害不久。而今想来,如果没猜错,卓国栋房里窗扇应该是事先弄松,固定在冰桥之上,你这桥垮,自是将窗扇扯离阁楼,而你事先在卓国栋房里布下局也只是在误导们认为卓国栋才遇害,实际上早在耶律不鲁打发他下楼要茶要水时候,你就已经杀他,然后装得若无其事地上楼请赏,顺便在北厢故布疑阵。萧夫人和茗香听到隔壁房里人声,便下意识地认为是卓国栋,其实是正在做手脚你。北厢地上木碎便是那个时候布下,因为小厮挑担子不算大,若是放上大块窗棂碎片必定太过打眼,所以房里全是拼不起来杂碎。只是不明白,你离去后北厢还有响声是怎回事?”
“是老鼠。”阮墨翔答得很诚恳:“只是把只老鼠尾巴固定在床脚下然后将铜火盆将其抵住,火盆逐渐发热,老鼠自然受不,拼命挣扎,弄出动静来,到后来为逃生扯断自己尾巴,这个过程用不多久,看过撑得最久也不过盏茶时间,所以得抓紧时间去讨赏,然后让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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