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混在原有血迹污垢之中,倒也不大明显,而后两人各自跃上洞顶,隐身洞顶钟乳石后静观其变。来人脚步比较轻,不是半牛人蹄脚所能发出声音,龙涯与燕北辰交换下眼色,便见得那石壁后石阶上下来个人,只见云鬓微乱,神情木然,正是木大娘。
木大娘手里抱着三匹麻布,径自走下来,很明显,洞里熏人臭味血腥味她早已见怪不怪,而满地血腥也是视而不见,下台阶,便左右张望,确认除那十个被绑缚在床板之上姑娘之外,并无其他人,便径直走到石壁角落里,将布匹斜靠在石壁上,而后转身上石阶,不多时,便吃力抱着坛火油下来,放在角落里。如此往复多次,共搬四坛下来。木大娘解开泥封,将个坛子里火油倾在那几匹麻布之上,浸透,而后索性将布匹直接插在剩下三坛火油之中,而后自怀里摸出张手帕,细心擦干净手,而后走到那些姑娘床板边,从袖子里取出把木梳子,开始梳理姑娘们散乱发丝。
虽然龙涯和燕北辰藏身洞顶,角度关系无法看清楚木大娘表情,但见她动作轻柔,甚是体贴。每每梳理好个女孩子头发,都不忘伸手自她们口中取出那木质厚环,而后细心用袖子擦干净女孩子脸。
龙涯与燕北辰曾在路上见过木大娘以长钗刺死黑衣人心狠手辣,对其眼前举动更是大惑不解。只觉得这女人时而冷血,时而又这等细腻,委实弄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待到木大娘将那十个姑娘都收拾停当,方才站起身来,走回角落里,自油坛子里取出那早已浸满火油布匹朝地上抛,扯着布匹在洞内床板间游走,将浸满火油麻布缠绕在女孩子们身上,连带微微倾斜床板和女孩子们身上破棉被起缠得严严实实!龙涯见得她这般行径,蓦然脸色变,心想这妇人莫不是想活活烧死这些可怜姑娘不成!
正在思虑之间,木大娘已然放下油布,弯腰抱起油坛,开始将坛子里剩余火油倾向洞中各处,时间刺鼻火油味已然盖过血腥味和臭味!眼见木大娘神情黯然自怀里摸出火折子,龙涯自是无法再坐视,个翻身落在地上,铁夹似手已然将木大娘拿火折子右手牢牢扣住,厉声喝道:“好个毒妇人,当真是心狠手辣!”燕北辰也跃身而下,立在龙涯身后,怒目而视,手按腰间双刀。
木大娘乍然见得龙涯与燕北辰二人,自是吃惊吓,下意识地张口惊呼,声音未出,已然被龙涯把捂住口,只发出几声沉闷哼哼。而后只觉得右手手腕剧痛,早已捏不住那火折子,手松,火折子便朝地上掉去,却被龙涯顺势脚,踢到几步石阶之上,远离这便是火油血污地面。
木大娘又惊又痛,哪里还站得稳,双脚软,已然跌摔在地,却见得两丈开外床板下横着半牛人无头尸体,在片刻惊悚之后,她眼中蓦然带上几分近乎于疯狂快意。
龙涯留心注意外面动静,听得那些半牛人还在呼喝闹酒,方才松口气,转眼见得她这般神色,心头却是惊,而后将她提起来掐着她咽喉抵在岩壁上靠定,而后低声喝道:“有话问你,须得如实作答,倘若你敢高声,那怪物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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