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娘脚步微微迟疑,继而沉声道:“若是不敌,大不死,与你这无耻之徒有何相干?!”说罢加快步伐,身形踉跄地奔桃夭乡外而去。
斩魄目送她离去,不由得苦笑声喃喃言道:“明明知道死路条还要头撞上去,为何你这般固执?”随后
斩魄微微眯缝双眼,慢悠悠地欺上前来:“你好像听得不是很清楚,说是可以考虑……决定权依旧在。”
白隐娘心头凉,继而冷笑声:“早该知道你是个出尔反尔无赖!”
斩魄哈哈大笑:“好啊,那便就出尔反尔,你又奈何?现在咱们交易得加加价,这是说。白隐娘咬咬牙:“你想怎样?”
斩魄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你。不过不是夕之欢,要你辈子都留在桃夭乡陪。”
白隐娘心头颤,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但很快她轻蔑笑:“你这样跟赤饕有什分别?”
斩魄摇摇头:“如此看来,你明日势必要去断此事?可惜,可惜,以你目前伤势,很怀疑你能否驾驭用炽天骨打造妖刀与那老妖赤饕决高下。”
白隐娘心头沉,斩魄所言并非危言耸听,但很快她将心横:
“能与不能是事,你只要遵守约定把刀给就成。”
斩魄端着装满汤药粗陶碗走到白隐娘面前笑道:“好吧,既然你意孤行,也唯有悉听尊便。先喝这碗药,至少明天你不至于像现在样扶着墙跟赤饕决高下。”
白隐娘看看斩魄手里药汤,只见色如墨汁,也不知加些什药物,热气腾就越发难闻:“这是什药?”斩魄微微笑:“放心,绝对不是毒药。”
斩魄摸摸下巴像是很认真地思考会儿:“当然有,至少不是又老又丑,还不会拿你族人来要挟你就范。”
白隐娘冷笑道:“明日便是二月初五,若是不能除掉赤饕,族人要会被北疆狐国奴役,要会性命不保,生死存亡之际你还出尔反尔,用刀来跟谈条件,难道就不是在拿他们来要挟?!”
斩魄叹口气:“你非要这想,也没办法。答不答应在你,铸不铸刀在。”
白隐娘恨恨地瞪他眼:“白隐娘乃是堂堂天狐传人,从不受人威胁,赤饕如是,你也样!而今就算白来趟!”说罢咬紧牙关,强忍疼痛迈步朝桃夭乡外走去。
“白隐娘!”斩魄扬声言道:“你就这出去,凭什跟赤饕决高下?!”
白隐娘迟疑地看看斩魄:“怎知道你加些什进去?”
“你这只狐狸还真是多疑。”斩魄叹口气:“是啊,确实加些东西,等放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有胆喝吗?”
白隐娘闻言白他眼,伸手接过药碗,硬憋着口气将汤药饮而尽:“什时候可以拿到刀?”她知道他是故意戏虐,倘若他真有什不规矩,之前昏迷那久也早就为所欲为。
斩魄歪着头打量白隐娘片刻缓缓言道:“好像是救你,而你没句感激,反而三句话不离刀,是不是不近人情些。”
白隐娘笑笑:“并没有求你救,开始你开出条件是要取来炽天骨就为铸刀,而今做到,要求你把刀给才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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