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发展依旧是有喜有忧,毕竟日渐强盛梦川,与直鼎盛风郡,还是有定差距。而且真到那天,梦川要面对不仅仅是风郡,还有背后天君。天君本就是风郡皇族膜拜尊主,昔日风灵尊提恒。而今虽然坐拥六
,难不成还会兴兵起乱不成?昔日天道大劫便是因战乱而起,余以为当今世上不会有人愿意重蹈覆辙。”
时羁目光炯炯,落在魇璃脸上:“没错,何况帝女还驻留敝国,若是什风吹草动惊帝女芳驾,可不太妙。”
魇璃微微笑,露出溜洁白牙齿,字顿地轻声言道:“这魇璃倒不担心,只要风郡国主顾念两部友邦之情,梦川方面又有二皇子翱从中斡旋,自然是天下太平。”
时羁不再言语,只是眯缝双眼看着魇璃,有些恨得牙痒,却无处抓挠感觉。而此刻直没有言语风郡国主终于开口:“这些事也不急于时,使节挟厚礼远道而来,想必舟车劳顿。且先入座,进些酒食。”说罢拍拍手掌,早有两列乐官鱼贯而入,时间丝竹声起,悠扬悦耳,却是梦川传统曲目,恰如高山流水。十数个美貌舞姬踏着乐曲节拍飘然而入,翩翩起舞,时间宝殿上莺歌燕舞,无限旖旎,全无
先前剑拔弩张紧张气氛。
夜亭山拱手为礼,回位坐下,继而举杯相敬风郡君臣,以答谢款待。而后对风郡国主言道:“尊敬陛下,您盛情款待本使铭记于心,只是此番前来,还有件要紧事儿,希望陛下能够应允。”
风郡国主奇道:“不知是何事?”
夜亭山言道:“此事与贵国二皇子时翱有关。二殿下到梦川七百年,虽生活安逸,但不免思乡情切……是以主命前来风郡,向国主求取风郡独有金蜀黍种子回梦川栽种,以慰藉二殿下思乡之情。”
此言出,原本神情自若风郡国主顿时脸色大变,就连那神情傲慢时羁也瞬时间面色铁青!而夜亭山倒是眉目之间露出几分镇定自若。
魇璃很敏锐地捕捉到这瞬间不寻常,心念急转之下,个猜想蓦然浮入她脑海之中。金蜀黍种子虽是风郡独有,但并非什名贵物事,若是夜亭山要取,着人去市井间就可以买到,犯不着在这朝堂之上提这样小事。很明显,重点不在种子,而是在那身处梦川二皇子身上。以风郡国君与时羁表情来看,似乎懊恼不甘居多,似乎是什要紧事情事败……莫非是时翱策划出逃,已被擒下另行关押?若是如此,目前连串事也就完全串联起来。虽说四皇子时翔态度不能代表风郡国主意向,但风郡在计划撤回质子,很明显是为避免开战之时会投鼠忌器;正因为有这个计划,所以才会增加囚宫守卫,可惜是做足功夫,偏偏却失败。夜亭山来得快,所以风郡并不知道梦川发生事,这个时候抛出这个消息,无异于掐住风郡发兵计划脉门。只要风郡还顾念着时翱性命,就不会发兵。而梦川……看来梦里那个白衣小女孩话没错,这就是转机!想通其中关隘,魇璃缓缓地吐口气,嘴角浮起几分欣喜,抬眼正迎上时羁双阴翳眼睛。但很明显,这个打击不小,时羁几乎快要气疯。今日行,可谓收获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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