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萝身上衣裙已被撕成无法蔽体碎条,纠缠在乱发和布满淤青血痕肢体之间。纤弱身体随着时羁挺动,在书案上撞击。原本光洁脊背在时羁身前盔甲棱刺上刮得血肉模糊……
然而体外伤害远远不及来自下体,最直接侵犯,就好像在块没有生命木头上钉入枚硕大木钉,简单而粗,bao。
时羁手反剪着沅萝手臂,肆无忌惮地发泄着兽欲,手不悦地扯着沅萝头发嘶声叹道:“怎……她进来,你就不吭声……继
续叫,继续求饶啊……啊……”
沅萝咬紧牙关,紧紧闭上双眼,就像是死去样。这样羞辱蹂躏,已经不是第次,但这赤裸裸地,bao露在魇璃眼前,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举动可以维系那被践踏得像地上泥样自尊。
来,岂不是,bao露长久以来隐藏实力?
想到此处,魇璃松开紧握手掌,从头上摘下两枚簪子快步奔藤州别院而去。铘面抹着脸上泪痕,面咬着牙紧跟着魇璃向前冲。
那两名金翎侍卫乃是时羁心腹,自是伸出手臂将她二人拦住,僵持不下。
魇璃见得里面厢房大门紧闭,隐隐传来哀求抽泣之声,心知形势危急,眼前金翎侍卫也非泛泛之辈,若是硬闯只怕耽搁时间,忽而眼珠转计上心头,扬声冲着院内斥道:“时羁!看你做好事!”
那两名侍卫时不察,只当主子已然完事出来,下意识地同时侧身行礼。却不料刚弯身,就见得眼前花,随后剧痛袭来,却是魇璃从两人中间缝隙滑而过,同时将两支簪子重重地扎进两人眼眶!时间哀号声起,两名金翎卫捂着各自被废掉眼睛,鲜血蔓延而出。但很快,号声戛然而止,因为就在两人吃痛捂眼同时,魇璃已经跃而起,重重腿扫在两人头上。她力气有限,但这腿已然拼尽全力,那两名金翎卫顿时脑子里嗡声,飞跌出去双双倒地不省人事!
“住手!住手!”魇璃在最初惊愕之后回过神来,伸手抓起身边个雕花圆凳,重重地朝着纱帘那边金甲身影掷
魇璃翻身落在地上,啐口,随后重重地在其中人背上踢脚泄愤。
铘本是孩童心性,平日里也受不少闲气,见得魇璃放倒这两名金翎侍卫,自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连跳带踹,踩得那两名侍卫身脚印。
魇璃无心在此浪费时间,脚下生风,人已经掠到那紧闭厢房门口,旋身脚,那精雕细琢房扇已然“哐当”声飞出去,摔在房内顿时裂为几块。待到她闪进屋内,只听得个带着粗重喘息声音道:“此番……你……倒是……啊……回来得挺快……”
魇璃循声望去,只见满屋凌乱,地上散落着些撕碎织物,袭金色大麾胡乱地抛弃于地,那柄杀气四溢金翎剑就靠在门口花几旁。屋内纱帘低垂,层层叠嶂。虽然纱帘之后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但也可见那里书案上交叠着两个律动人形。
如果说时羁在战场上厮杀时候是个嗜血魔鬼,那在床笫之间,他便是头最冷血最凶残最原始野兽。他不会去在意被压在身下女人痛苦,只会放纵自己欲望,在女人柔弱身体里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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