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将身侧及时闪开,两人斗在处,厢房内只见人影翻飞,劲风激荡。
时羁素有风郡第勇士之称,此时虽只是徒手搏斗未使用兵器,也不曾使用法力,但对魇璃而言,远比外面金翎侍卫难缠许多。其力千钧,难以匹敌,唯有仗着身形灵动,避其锋芒,迂回反击,好容易偷得个破绽,翻身跳出战团落在门边。眼见时羁随身金翎剑就靠在花几上,便探手扣,只听得“呛啷”声,剑锋出鞘,寒气大盛。
魇璃声清叱,手里剑已然飞快刺出,直取正在逼近时羁,转眼间两人已然拆解十数招,魇璃身随剑走步步紧逼,时羁却好整以暇见招拆招,浑然不把眼前少女放在眼里。果然不久就见魇璃身法慢不少,似乎是体力不支,便更是存心戏耍,不时偷空在魇璃脸上摸把,就如恶猫戏老鼠般,自然也不似先前般谨慎,正要开口揶揄番却见得魇璃瞳孔猛地缩,剑尖急吐快如闪电,蓦然胸前寒,仓皇之间背生双翼,拍打之间身形,bao退!
魇璃致命剑未能刺进时羁胸膛,反而如同撞上堵无形气墙,转瞬之间,时羁那两只强健而覆盖铜羽翅膀已然交叠而下,将魇璃手里剑撞开去!
就在同时,时羁脸色铁青,十指箕张交错之间
过去!
时羁松开扯着沅萝头发手,反手劈,将携着劲风呼啸而来圆凳砸得支离破碎,随后声低吼,猛地抽离沅萝身体,将股白浊喷射在沅萝伤痕累累股背之上。沅萝终于无法自持,发出声哀鸣瘫倒在书案之上,鲜血从撕裂秘处蜿蜒而出,顺着雪白大腿缓缓流淌。
时羁仰首闭目长长地吸口气,而后彻底松开对沅萝禁锢,系上裤头。而后发现盔甲下摆上沾满沅萝鲜血,于是嫌恶地扯过副纱幔揩去那片赤红,对着纱幔另边因为悲愤气恼而浑身发抖魇璃懒懒言道:“反正她跟本座也不是头遭……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沅萝无力地滑下书案,就像是只被铁杵碾伤蚕虫,点点地蜷缩成团。
魇璃见得眼前情形,心中又恨又痛,厉声喝道:“沅萝到底是藤州帝女,你好歹也得顾及自己风郡太子身份,为什……”
时羁哈哈大笑:“什帝女,现在还有藤州吗?倘若藤州仍在,就算国弱族微,或许本座也会考虑给她个半个子嗣,留个名分。可惜……可惜,她现在不过就是个无根无底玩物,空长副漂亮无用皮囊,也只有可堪受用这点好处。”说着他扯开层层纱帐,出现在魇璃眼前,因为欲念而浮动着血色混浊双眼嵌在那张原本甚是俊朗脸上,显得分外下作,眼光中既是挑衅又是不屑:“刚才你在正德宝
殿,不是很得意吗?怎生成这副德行?”
魇璃睚眦俱裂,嘶声吼道:“跟你拼!”话音未绝,已然右手成爪袭向时羁咽喉!
时羁哈哈大笑,手拿住魇璃右臂劲力乍吐,魇璃顿时双足离地,被重重地掼向门口。
魇璃在空中翻个身,稳稳地落在地上,抬眼看去,时羁高大身形带着股压迫性气势缓缓而来,脸上满是嘲弄笑意:“这点力道,没吃饭吗?”说罢将身纵,如同饿鹰扑兔样朝着魇璃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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