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自然不会顺从,手紧紧扣住池边龙头,边冷笑道:“有本事你下来,区区池水都怕成这样,好个无胆匪类!”
时羁心中早憋团火,尤其是见得魇璃袒露臂膀肩胛更是难以自控,呼吸愈加粗重起来:“等会儿本太子包管你知道什叫怕!”言语之间却发现此刻魇璃力道远比以往大出许多来,想是置身水中,灵气得以持续,所以比以往更为难缠,于是加大力道。
两厢角力,拉锯之间旗鼓相当,时间谁也奈何不谁。
突然间魇璃紧扣龙
时羁阴沉目光锁定梦川别院内那排紧闭门扉,走将上去便是脚,破碎门扇飞摔出去撞倒道轻纱绣屏,同时惊起几声女人尖叫。
只见七八个侍女散在那偌大圆形水池边,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手边竹篮早倾覆在地,散落出不少香花馥蕊。而那围合在两条石雕巨龙中间水池里却飘着厚厚层花瓣,随着水波微微动荡,浸润出满室香气。
时羁时愣在门口,原本以为上来就会与那不知死活女人动武,让她吃点苦口,不料却是这般情形,腔狂怒不知不觉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他挥手示意侍卫们留在别院之外,随后跨过门槛走进去,对侍女们使使眼色,受惊侍女们如蒙大赦,忙躬身退出去,偌大屋子里顿时静下来,只有两只龙头口里流淌水流汩汩作响,既温吞又暧昧。
满屋不见魇璃身影,时羁目光自然落在那池漂着花瓣香汤上,只见对面池边那只龙头之下水面浮起张精致面孔,乌黑发亮湿发缠绕着白皙脖颈,紧贴着圆润肩膀和纤细锁骨,泛着银光白缎抹胸包裹着世间最美弧度,纤细脖颈悬着串异常显眼挂链。挂链坠子由五颗浑圆明珠并排串成,珠光流转红如蔻丹越发衬得肌肤胜雪。而后双明眸睁开,时间满池香花都黯然失色……当魇璃那张明艳动人面孔转向时羁时候,原本惬意神情自然转成惊怒:“时羁,谁让你进来?”
时羁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神色:“难道不是你处心积虑地引本太子来?”他踱到池边蹲身捞起朵香花在鼻尖轻轻嗅,“如此香艳美人计,莫不是想诱本太子下水?若是你以为在水里,就可与本太子抗衡,也未免太天真。”言语之间稍稍捻弄,花瓣碎裂,溢出些滑腻透明黏液来,香气更盛。
魇璃脸色早憋得通红,咬牙道:“像你这样王八蛋也没那个胆子下水。”
“啧啧,美人计不成便使激将法,如此拙劣把戏,还真当本太子和你般蠢笨。”时羁摇头叹口气,“看来本太子还是过于高估你头脑,要耍美人计,还是你上来比较好玩。”说罢将手招,指尖乍现股尺来高旋风,待到抛甩而出已然化为股飓风朝魇璃席卷而去!
魇璃早捏个法诀,只见那池香汤瞬间上拔为道厚厚水墙,与飓风相撞顿时相互抵消,在半空骤然散开,如同疾风,bao雨般,无数花瓣夹杂其中,四下纷飞,而漫天花雨中早不见时羁身影!
仓皇之间魇璃只觉得右臂紧,却是时羁不知何时已然到她身后紧靠池边,把扣住她右臂想要将她拉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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