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右手如同滑溜水蛇样从时羁指缝中溜出来,继而攀上时羁脖颈,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含笑带讽低声言道:“不妨试。”
时羁与魇璃对视片刻,腔欲念早转为满腹憋闷。被那女子这般戏耍,软玉在怀却偏偏动不得,自是心有不甘愤恨难消,抬手巴掌重重地扇在魇璃脸上,起身转身愤然离去,怎奈身后那女子满是讥诮笑声不绝于耳……
魇璃看得时羁去得远,方才止住笑,轻抚发痛面颊,伸手擦去嘴角溢出鲜血坐起身来,手掌挥处,原本大开房门已然啪嗒声关闭,随后抬眼看看顶上横梁冷声道:“下来!”
鹰隼矫健身形已然自梁上翻下来,剑鞘挑起袭纱缦盖在魇璃身上:“适才帝女在水中与那时羁角力,莫不是想将其拉下水去,将其俘获,再借他来胁迫风郡放们安然离去?那时羁乃是军中猛将,武技法力都非比寻常,更何况在这风灵所属之地,凭帝女人之力哪里是他对手?倘若帝女有何闪失,微臣如何向圣上交代?”
“死活他早不放心上,又何须你去交代?”魇璃冷冷言道,“你
头手松,整个人已被拉出水面。时羁自不防备她突然松手,时用力过猛跌倒在地,个温软湿漉身体撞进怀中,继而滚落于地,软软地支棱起身子。但见柔滑白缎蔽体,难掩妙曼身形,双妙目中尽是轻蔑之态。只柔若无骨手有意无意之间拂过胸前那串血色珠挂,就好像指尖迸发出小团炙人火。
时羁早已染红眼,血脉贲张之时哪里禁得这般撩拨?声虎吼扑倒魇璃,右手箍住魇璃双腕死死压在地上,空出左手已然急不可耐地探出去撕扯她脖颈之间连系抹胸挂链。只是还未碰到那如血色般红艳挂坠,就听得魇璃阵轻笑,畅快非常。
时羁目光从她胸前那抹灼人艳红转向魇璃那肆无忌惮笑脸,虽为欲念所煎熬,却不得不寻思这个女人反常举动,沉声问道:
“你笑什?”
魇璃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抬眼看看眼前这个眼泛红丝男人:“笑你,身为风郡太子,便是如此礼待梦川皇室?”
时羁嗤笑声:“你以为这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太子耐性,本太子还会任你脱身?”
魇璃叹口气:“那倒没有,只是在想明日梦川使节回国之前循例求见拜别时候,要是发现他们帝女受辱自尽身亡,不知道你们风郡皇室会如何交代。是软禁使节,还是索性斩杀使节,立即向梦川宣战?不过,不知道你们部署好没有?哈哈……这卑贱凡女所生帝女也可以挑起天道大战,也不亏。”
魇璃言语虽不大声,却字句地敲在时羁心头,就如同在火堆上浇上大盆冰水。
确,挥军梦川,掠夺梦川外疆,进而把持诸部之间资源交易,统天道六部,这切早在计划之中。只是还未完全部署妥当,若是这个时候仓促起事,很难保不会影响大局,何况皇弟还在梦川,若是魇璃这个时候死,也自然送掉他性命,实在不值,也难怪这刁顽女人如此有恃无恐。
“就不信你真不要性命!”时羁心有顾忌,口上虽不示弱,原本紧紧扣住魇璃双腕右手倒是撒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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