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痛楚乍停,时羁抬眼看去,只见魇璃嘴角露出丝笑意,纤纤素手捏就个法诀,早已明白过来,涩声道:“原……原来是你在捣鬼……”言语之间铁臂在地上撑,便朝魇璃扑将过去!
可惜还未触到魇璃衣角,就已被她旋身避开去,下刻,那股要命剧痛又次直袭心头!
魇璃故意如此反复好几次,将时羁折腾得气若游丝,方才收法诀蹲下身去缓缓言道:“劝你还是把尾巴夹紧点,也少吃些苦头。”时羁此时此刻方才真正地体会到何为恐惧,颤声问道:“你究竟对做过什?”
魇璃笑笑:“也没什,只不过先让你尝尝冰封之术滋味,再在你胸口开道口子,又用血禁咒替你修补续命。若是你乖乖听话,自然相安无事;倘若你再无状,耐心也是有限,撤去血禁咒任你自生自
神交汇不知为何窘迫起来,忙转开眼去。
“你在看?”魇璃嘴角扬起几分浅笑,鹰隼此刻生涩和他贯沉稳不相符。
“微臣不敢。”鹰隼垂首应道,他自是言不由衷,但立即话锋转,把话题带开去,“微臣只是想问问帝女,打算怎处置时羁?”魇璃也不是凡事都咬着不放人,将手撑在水池边飞身跃上岸来:“这厮虽中冰封术,但这厮甚是厉害,可不能就此放过他。”说罢解开时羁盔甲袒露出那片坚实胸膛来,顺手拔出流苏,狠狠地刺进时羁胸膛!
这刺已然用尽全力,流苏穿胸而过,就连身下地面也被捅开道口子,随后搅搅,只是时羁浑身冰封,就连心脏中血液也已成冰,是以并无半点喷溅。虽然胸膛上只留下个细小创口,但体内创口却因为流苏搅动切割而不规则撕裂,乱得塌糊涂。丝丝寒气从创口升腾,就像是无害白烟。
鹰隼大吃惊:“帝女不是打算用他脱身吗?怎就这杀他?”魇璃喃喃言道:“对沅萝起过誓,迟早会用这把流苏插进这个畜生心窝里……”说罢倒转流苏在自己手心里划上记,瞬间赤色鲜血流淌而出,她攥紧拳头,将鲜血尽数滴在时羁胸口创口上,只见带着热气血液灌满时羁那道贯穿前胸后背剑伤,瞬间凝结成道朱砂也似痕迹,创口就和魇璃手心伤口样瞬间愈合如初。随后魇璃乾指顶在时羁膻中穴运气激,只见霎时间寒气四溢,在地上凝成层薄冰,再过半炷香功夫,时羁原本呆滞眼珠蓦然动下。随后长嘶声缓过气来,虽面目青白却已然把扣住近在咫尺魇璃手腕:
“好个不知死活女人!”
鹰隼剑已然出鞘架在时羁脖颈之上厉声喝道:“究竟是谁不知死活?”
时羁错愕地看着身着金翎侍卫盔甲鹰隼,猛然醒过神来:“你是何人?怎进来?”
魇璃从时羁手掌里抽出手来笑道:“要是你,就没功夫关心这些无谓事情。”
时羁冷笑道:“是吗?”言语之间将头偏避过鹰隼剑锋,双翅拍,股飓风自地而起,然而还未成形便戛然而止,因为就在同时,时羁心脏就如同被只无形铁手紧紧攥住般,剧烈疼痛之下哪里还有御风之力?原本张开双翅早已收回体内,健硕身躯弯像虾米样,瞬时汗流浃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