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戒严赤风关来,可以说近似无人之地。咱们行人就算闯关而过,也不是什难事。风郡追兵也断然不会想到咱们会挑这样条路来走。而今亥时还未尽,藤州御风轮尚在运转,早将藤州地表魔藤清扫空,其余也已被瑸晖宫里大量生人血气引去,而今这皇城正西面疆域自瑸晖宫之间才是异常危险所在,藤州境内此时倒比风郡西疆安全多。纵使还有深藏地底未发出藤蔓,要成气候也得数天,咱们只要不沾血气,不为其所感知自然可以从藤州地界安然通过。何况藤州、沙幕地界均有昔日通商用水门联系地下航道,只要找到航道,咱们就可以顺水路回梦川,自是比长途跋涉陆地逃亡多几分胜算。”
魇暝闻言微微思索,心想所有人都认定藤州乃是死路,自然不会第时间就在这个方向上设防追截,等到风郡追兵在赤风关带扑个空,再在风郡疆域内搜索不得时候,才知道他们是从藤州出逃,恐怕那已是七八天之后。那个时候新生魔藤早已弥漫整个藤州大地,纵然是想尾随而来,却也是不可能。想到此处,便开口言道:“璃儿之计险中求生,倒是此间最为妥当办法。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出发。”魇璃对那十二名亲兵将领说道:“各位将军适才奋战杀敌,虽都有意避免沾染血腥引来魔藤,但唯恐有所遗漏,还是小心检视才好。等们进入藤州境内更是要多加小心。咱们才可避开那些嗜血如命魔藤。”
众将领相互对望眼,随后同时扯下身上罩着大麾,只见大麾下清色黑色皮甲,黝黑发亮,不见半点血痕。
魇暝笑笑:“因为事前去藤州边境上破结界,以大量活马鲜血将魔
藤引致皇城之下,事先便做防御。”
魇璃点点头,蹲身抱起小铘对魇暝说道:“铘与情同姐弟,加上他这忘渊皇子身份特殊,对于当今天道局势而言不容有失。这路逃亡只怕尚有无数险情,烦请暝哥哥代为照料。”
魇暝闻言点点头,伸手将铘接过去,对魇璃说道:“皇子铘安危璃儿不必劳心,为兄自会小心在意。”
鹰隼心想这帝女执意带上铘原来是打这个主意,难怪当初执意不肯随自己出逃,而是选择冒这许多风险。起初见她将藤州别院里几十号活人当成饵食吸引魔藤,手段颇为狠辣,原来用意并非只是为迫使时羁放众人出宫躲避,而是为藤州之行削减风险。声东击西遣走重兵,又刻意安排大皇子在临近运河南门接应,终凭着大皇子御水之术力挫守军逃出生天。擒时羁为掣肘风郡;救铘,也为拉拢忘渊,用意全在大局,而今弃赤风关而取道藤州绝境更是出人意表。看她年纪虽轻,却大有运筹帷幄之能,难怪连大皇子也对她言听计从。思虑之间俯身去提横在地上时羁,却被魇璃叫住:“且慢,这厮由来押解,你只管保护好阿萝便可。”却是深知沅萝弱质芊芊不谙半点护身之法,要在险境长途跋涉,少不得个威武谨慎人物贴身护卫。这些时日朝夕相对,早知晓鹰隼行事小心谨慎,且在场诸多将领皆是初识,相对而言自然最信得过他。
鹰隼因琉璃灯之事对沅萝心有芥蒂,听得魇璃之言不由心想这帝女真是好关照,明知自己不愿理会那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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