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无奈,只得伸臂将沅萝抱上马背,随后飞身落在沅萝身前跨骑马背之上沉声言道:“路颠簸,请帝女抱紧在下。”
沅萝嘤咛声,伸臂锁住鹰隼腰间,将早已酡红发烧脸贴在鹰隼冷硬盔甲之上,颗心如小鹿乱撞,却又觉安全无比,心想便是再颠簸,有他在也是无恙。那晚他如天神般降临在瑸晖宫中,更从那如虎似狼时羁手里救下她性命,切切,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鹰隼听得背后沅萝心跳如擂,心想这等柔弱女子自是胆子小些,转眼看看魇璃背影,见得她背上皮甲刀痕破口处隐隐露出几道肌肤在冷月下显得分外皎洁,自是不免想起那几道刀痕由来,寻思这帝女负伤回来只字未提,第句便是问询沅萝安危,再见得适才与大皇子重逢情状,可见她对切都豁得出去,唯独是对大皇子和这沅萝无比在意,对亲厚之人执念大约也是因长久孤寂而起。而今冒险生擒
烦女人,却偏偏派下这等差事。于是开口言道:“这厮虽中帝女血禁咒,但绝非等闲之辈,只怕……”
魇璃不以为然道:“且取绳索将其捆。待到进藤州地界,他身上灵力自会被藤州结界压制削减大半,自然也玩不出什花样
来。”说罢拉沅萝交到鹰隼手上,“总之,阿萝就拜托你。”
沅萝听得魇璃安排鹰隼保护自己,不由得心念动,心想虽然她曾拿为饵引时羁入局,而今倒也非全然不顾生死。现在有鹰隼保护,这路就算有何等艰险,也必定可以平安度过。从今开始,这千二百年来任人鱼肉噩梦,也算是到尽头。
言语之间,众将领已然推开城门。随着高耸厚重城门咋咋开启,城外沉沉夜色中露出片微微移动影子来,却是十余匹高头大马,无不是躯干壮实而四肢修长,皆是上好脚力。旁早有人架时羁拖到马匹旁边,魇璃自是跟过去,只见他自马鞍下褡裢中取出绳索,熟练地挽过几个绳结,将昏迷时羁五花大绑打横缚在马背之上。
魇璃心想这人倒是个弄绳好手,自是不免多看他两眼,只见其身材魁梧而面容却显枯瘦,相对于其他将领来说,年纪较长,细细看来倒有些眼熟,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将军好生眼熟,是否曾在梦川见过?”
那人忙拱手应道:“帝女好记性,微臣蒯肃,乃大殿下麾下北冥大营参将,帝女幼时客居北冥大营曾见过几次。”
魇璃微微沉吟,开口言道:“原来是蒯将军。”随后将身纵落在马背之上,转眼看着身后被绑得像粽子样时羁,心想大皇兄为救而抛下兵权,还得着落在你身上才能取回。
沅萝跟着鹰隼走到近处,听得蒯肃与魇璃言语,不由心念动,心想她来风郡之时还是幼女,身为帝女自是养在深宫,由专门照料帝裔帝裔司抚养照料养尊处优,怎会小小年纪客居军中,可以说是相当不合常理。想到此处自是脚步迟缓,便听得鹰隼言道:“请沅萝帝女上马。”
沅萝猛醒,只见匹鬃毛飞扬大马近在咫尺,忽而“灰儿”声打个响鼻,股食草动物独有难闻气息发散开来,顿时叫她吓大跳。待到寻到马镫,却死活也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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