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只是幽幽地叹口气:“本来还想问清楚你是否有隐衷,如今看来,是想多。”说罢将手放在墙角处小块凸起兽雕之上轻轻摩挲,而后用力朝上扳,只听得阵机簧摩擦之声,而后蒯肃所处甬道蓦然变得狭窄起来。却是两面墙壁开始缓缓地朝中间移动!
两面墙壁合拢之后,夹在中间蒯肃也不免被碾为肉酱。倘若地上光斑犹在,他还可以趁着甬道合拢之前逃出去,可如今却是寸步难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面墙壁越来越近。到这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魇璃刻意放慢脚步就是在观察四周动向寻找机关法门,想来是那忘渊小皇子曾经跟她说过,所以从开始,她便是在盘算着用密道里机关来对付自己!
想到这点,蒯肃不由暗自心惊,面张开手臂撑住两面墙壁,面抬眼看去,只见魇璃微微侧目,眉宇之间自有番威严气势。蒯肃此刻再也无法自控,瞬间变脸色,惨声喊道:“事到如今,微臣也不敢隐瞒帝女。微臣确是受命于二殿下,但切并非微臣所愿!”
“哦?”魇璃冷笑声,“那不妨说说看,你有多不情愿。”
两面墙壁高压使得蒯肃撑开双臂微微发颤,惊惧交加之下更是满身大汗,颤声道:“微臣……微臣向为大殿下效力,也颇受重用,若非事关小儿生死,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不愿背叛大殿下。小儿长辕在北冥大营担任虎贲尉,执掌先锋营战车,只因时疏忽,导致十数辆战车焚毁。为免责罚,就挪用军费私下寻工匠打造战车填补,本以为此事天衣无缝,不知为何却被璐王知晓……”言至于此,两面墙壁早已将他夹在尺半宽缝隙之中难以动弹。
“璐王?你是说皇叔寐璐?”魇璃心念动,伸手扣住机关,暂时止住两面墙壁移动。蒯肃如蒙大赦,只觉得双腿发软,早已扑通声跪在地上,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魇璃喃喃言道,“璐王向是二皇兄魇桀智囊,背后便是整个梦川皇室派系和魇桀南川大营,向与大皇兄统领百官及北冥大营分庭抗礼。他老人家向来是滴水不漏,你儿子被他抓到痛脚,想来你若是不听他号令,便会把焚毁战车、挪用军费之事捅到台面上来。那个时候,别说大皇兄向严明,不可能味护短,就算他愿意,事情闹大也样压不住。横竖你儿子都是死路条,所以你才会投向二皇兄阵营,是不是?”
蒯肃稍稍平复,沉声言道:“帝女英明。微臣念之差铸下大错,实无颜面求帝女宽恕,只求帝女可以在大殿下面前为小儿求恳,放他条生路……”
魇璃叹口气:“此时此刻你不为自己乞命,还惦记着沙场上儿子,足见舐犊情深,只可惜你站错队。而今大战将至,魇桀既然有心拿北冥大营做踏脚石,先锋营战车自然先行,你儿子既为虎贲尉,恐怕要从战乱中全身而退也是千难万难。”言罢摇摇头,抱着铘转身朝密道另头走去,边走边言道,“你性命暂且记下,若是这去可以达成所愿,兴许你儿子命也可并保全。至于你,暂且留在这里好好想想,今后应该站在哪边。”
蒯肃听得魇璃言语,原本心如死灰心境中蓦然浮起丝希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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