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璃脸上也飞起两团红云,伸手把沅萝差点失口说出来话给堵回去,有些慌张地“嘘”声。眼见沅萝眼中也有些促狭之意,回想当日事情也不由得好笑,两人同时扑哧声,笑作团,却是女孩儿间才有默契。
魇璃喏喏道:“结果也就……没怎样……现在他见,若是过于亲昵,就开始躲……好像会吃他样。”
沅萝笑得打跌:“你们这对儿活宝,倒是有趣……”不过很快,她脸上浮起几丝忧虑,低声道,“其实他不是怕你吃他,只是……他知道你迟早要嫁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下,还是没有把那个名字说出来,而是伸手握住魇璃手,“他怕时欢愉,反而害你万劫不复。璃儿,鹰隼是个好男人,不如……你们俩起跑吧,去个别人找不到地方,不就可以长相厮守?去哪里都好,只要不落在那个人手里……”
魇璃轻轻叹口气:“那个人不可怕,做主定下这个婚盟人才是真可怕,想跑去哪里,都不会是安全。”她勉力笑笑,“何况
还要帮瞑哥哥坐上储君之位呢。”
卫们猎兴正隆,她也不好扫兴,直到在前路上又看到几具当初被侍从们猎杀剥皮留下多即尸首,方才反应过来这些天兜个大圈子,又回到距离赤梦关百里之地。
眼见夜色沉沉,侍卫扎好营帐,升起篝火、火盆,她身体虽比当初在风郡之时健壮许多,但到底畏寒,只得靠到火盆边,心想若直朝赤关走,这会儿只怕已出赤关,直接去北冥城。这赤邺废土昼夜温差颇大,又片荒凉,不似赤梦关内风物美景,而魇璃路行猎,杀生剥皮,也非她所喜,眼见得那二十车兽皮将满,便开口对魇璃言道:“璃儿,咱们要打兽皮也快装满,不如早些去北冥城吧。”
魇璃笑着揶揄道:“阿萝催着出关,想是惦着暝哥哥。距离上次暝哥哥回澧都述职,也才半月不见,就这日思夜想。”
沅萝脸上红:“那倒不是,只是这里……过于荒凉,待久难免有些不适。”
魇璃眼珠子转转,煞有其事地“哦”声:“原来阿萝并不曾思念暝哥哥,那就叫人快马加鞭赶去把暝哥哥拦住,就说阿萝不想见他,叫他不必巴巴地赶过来。”沅萝听出魇璃在拿她打趣,又羞又急地在魇璃手上拍记:“也
沅萝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情绪复杂、矛盾且低落。她当然希望在魇璃襄助下魇暝可以成为梦川储君,但她很怕看到魇璃有天真
不知道跟哪个没正经家伙学得这坏来。”魇璃做个鬼脸:“跟瞑哥哥学。”
沅萝失笑,伸手在魇璃鼻梁上刮记:“才不是,暝才没这多花花肠子,定……定是跟你那风流倜傥镇川上卿学。”
魇璃垂首摇摇头笑道:“他哪里风流倜傥?连情话都只有那两句,说得都没多少新意。”
沅萝笑笑:“你不是揭开他面具看过,记得你跟说过他很好看,你说这话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魇璃咬咬唇,耳朵微微有点烫:“他啊,什都好,就是太过迂腐……”她凑到沅萝耳边悄悄地说几句话,沅萝下子口吃起来,脸上全红:“你……你……哪有女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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