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桀在沅萝耳垂上轻轻吻:“不用擦,这里炙墨是最好,
用来给木人点睛,可入木三分,经数千年不褪,弄在肌肤上旦干,便深入肌理骨殖,再也去不掉。你命中注定是魇桀女人,就算只剩白骨,你髋骨也样会留下这个印记,又何必抗拒呢?”
沅萝闭上双眼,泪水似已流干,花窗外透进丝晨曦,四周弥漫绿萝上满是晶莹露水。
很快太阳会出来,露水会散尽,只是她再也回不去……
着个正在自斟自饮人。这个人是魇桀。
沅萝早经人事,自然明白发生什,只能慌乱地拾起身边衣
物,胡乱地盖住自己身体,因为悲愤与羞耻,浑身瑟瑟发抖。
魇桀笑嘻嘻地走到躺椅边坐下,伸手摩挲着沅萝光洁脊背:“沅萝帝女果然名不虚传,有这宵香艳入骨,此地无忧之名总算实至名归。”
沅萝颤抖着挪动身子想要避开,却被魇桀伸臂搂住不得自由,泪水像珠子样跌落摔碎。
魇桀从第天见她就有觊觎之心,只是忌惮魇暝与魇璃,直无法得手。璐王也提点过他要在魇暝、魇璃和沅萝三人之间寻求突破口,分而化之,于是就直在三人身边安插有人。偶然得到回报,说沅萝失魂落魄地流落街头,入无忧坊买醉,便赶过来,不想居然真有得偿夙愿天。
他得意之余凑到沅萝耳边喃喃道:“那个大皇兄最是个假道学伪君子,与帝女相守百年,居然从没与帝女有过鱼水之欢,又让帝女如此伤心买醉,可见他也不是真心待你,又何必为他伤心难过呢?而就不样,帝女将清白之躯托付于,他日登太子之位,帝女便是命定太子妃,魇桀永不相负。”
“你不过是想帮你控制南蜉洲藤州部众而已,没有那大用处……”沅萝心犹如沉入泥沼之中,只能徒劳地低声道,“也不要做什太子妃,你……你放吧……”
魇桀笑起来:“帝女以为还能回去大皇兄身边吗?”他撩开沅萝衣衫,“你看看送什礼物给你?”
沅萝羞愤之中低头看去,只见右髋上有个铜钱大小黑色印记,形如虬龙,却是南川大营军徽。沅萝声惊呼,开始用衣衫擦拭,然而那印记就像是长在肌肤里样,完全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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