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不会吹长笛,再说又是三更半夜,谁会在这个时间做出这古怪举动呢?
“难道是听错?不,这确实是长笛声音,而且是从叔叔房间里传出来,难道……”想到这里,二郎犹如背后被浇上盆冷水,顿时吓得浑身缩成团。
不会儿,笛声戛然而止,四周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声音。二郎赶紧推醒邻床巡查,“发生怪事,能跟起下楼看看吗?”
睡觉前两个人都没有脱下外裤,所以他们迅速披上外衣就走出房门。巡查甚至拿起为防身用手枪。屋里片死寂,两人借着昏暗夜灯走过长廊,前方就是福田卧室及书房门。
二郎胆战心惊地试着推门,但门似乎从里面上锁,纹丝不动。二郎突然心生股不妙预感。
或许是没赶上预定火车。明天早上也不碍事,想那时候他定会出现,就等到明天吧。”波越不慌不忙地回答。
这天晚上,除二郎,接明智巡查也住下来,福田安心地睡下。
无论是福田还是波越警部,都没感觉到危险已经迫近,由此不慎轻忽大意,也实在是无可奈何事。纸上数字是“三”,即使福田所担心恐怖变成事实,那也是三天后事。真正令人不安,是数字变成“”,再变成“〇”。在此之前,应该不会有什意外发生,即便明智小五郎晚天抵达,也不会出什严重问题——众人不约而同地如此认定。
然而,不是所有罪犯都像亚森·罗宾那样是守信用绅士,尤其他们不知道从哪儿获得明智小五郎返回东京消息。抢在事件发生前,就夺去对他们构成最大威胁劲敌自由,着实阴险至极。由此可见,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福田请求警方协助,更不会老实地等到十月廿日再下手,好让对方有时间布下天罗地网。
姑且不提这点,负责保护福田二郎与巡查在二楼客房并排两张床上躺下。他们也看明白,在宅邸里巡逻只是徒劳之举,便不再坚持,留守只是给福田壮胆。
“要叫醒福田先生吗?”
“慎重起见,就这办吧。”
巡查亦表示赞同,于是二郎开始敲门,嘴里
两人暗自认定还有三天时间,于是放松警戒。再说,也不知道十月廿日到,究竟会发生什事,说不定什事都不会有。他们很乐观,味地认定不会出什事,因为纸上文字太不着边际,难怪波越会说“这是明智先生领域”。
由此,松懈下来二郎和巡查就没有强迫自己必须保持清醒,他们心想,即使彻夜不合眼也于事无补,于是干脆美美地睡觉。
然而,正如歹徒在上野车站掳走明智手法所呈现出来,他非常善于趁人不备时下手。发生在当天晚上让人战栗不已案件,与其说是因为众人已经习惯每天幽灵来信松懈后让歹徒有机可乘,还不如说是中罪犯巧妙暗示诡计而彻底放松警惕。
约莫夜半时分,二郎被阵诡谲笛声惊醒。
他忍不住侧耳细听,隐隐约约长笛声好像是从楼下主卧室里传出来。长笛声并不成调,好像是吹笛人随心所欲地吹奏,无以名状悲伤曲调中是诉不尽爱恨情仇,不可言喻凄凉和哀愁,听过次就毕生难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