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丸啊，吃
舒坦，浑身使不完
劲儿！”
“壮阳？”
“不只壮阳，关键是能戒大烟！老金你可以来点儿啊！”
说句“不太信”，继续看那和尚兜售大力丸。买药丸多是车夫水夫，这些人抽鸦片确实不少，干又是体力活，确实需要“大力”。
至真和尚演完，程傻子上，表演顶宝塔碗，脑袋顶着
摞几十个碗满场飞奔，那摞碗却稳稳当当。
“假和尚，以前是义和拳，练身硬功夫。”
没去天桥找至真和尚，不知为什
，想去白面房子见他。
让十三拉去找王天方，留小宝在天桥逛着。查聚宝新挖墙案时，认识王天方，这人挺不错，是个有原则盗墓贼。
这回，他又给长见识：“有些盗墓贼是会盗尸，大多卖给做邪药当药引子。”
蚂蚁书生下葬时大张旗鼓，陪葬有多少早就传出去，可能是被盯上。永定门带挖新坟，王天方认识几个，答应帮打听打听。
懂，是精通！”
们回到天桥，吃碗炒肝儿，打听到蛤蟆老头住处，他住在麻线胡同。到胡同口，围群街坊。
说：“今天所有怪事都碰上。”
蛤蟆老头死。清早，卖玻璃喇叭喇叭王来找蛤蟆老头，发现门开着，进去看，老头死在地上，身子都硬。
们进门去看，老头尸体停在地上。小宝不顾巡警拦着，蹲下就研究。摸索会儿，说：“没什致命伤，表情有点奇怪。”
“程傻子是蛤蟆老头老乡，还有绝活儿，驯狗熊。”十三跟解释，程傻子是天桥最全能，什都耍，有时也卖大力丸。
“那大力丸到底算谁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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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年间，天桥有很多摆摊卖大力丸，老百姓也爱吃
“至真和尚发明，但很多摊儿上都有，还有种红色，更好用！”
和十三回到天桥，小宝打听到件事：三天后，“天桥七怪”将联合演出次，纪念死去蛤蟆老头。
十三好奇：“这八怪虽然名头在起，也不十分交往，还相互抢生意，怎搞这个？”
说：“觉得奇怪，看看就知道。”
三天后，们又去天桥。七怪这场演出让天桥像过年样热闹。们特意看至真和尚表演——硬气功。和尚脱下袈裟，身腱子肉，甩甩胳膊，胸脯肌肉跳跳，闪着油亮古铜色。他从布袋里拎出两个小孩脑袋大小圆铁球，手个，走近人群展示，说铁球个50斤。回到场子中间，憋足气声大吼，抡起铁球往胸口砸，嘭嘭嘭连续几十下，胸口不红不肿，人点事儿没有。不等喘歇，他又摆上几摞砖，脑袋磕上去，砖头稀烂。表演完，和尚绕场子收赏钱，边道谢，边从布袋里拿出几个黑灰色药丸，不少人掏钱买。
问十三：“什玩意儿？”
看看老头龇牙咧嘴脸，问：“中风？”
小宝说：“不太像，得花时间仔细验验。”他说着就去掰尸体嘴巴，巡警把他拽开，不让再碰，抬走尸体。
问十三：“蚂蚁书生还有什亲戚？”
“亲戚没有，但有几个吸大烟朋友，天桥卖大力丸至真和尚跟他就很熟。”
“和尚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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