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也没再问,朝薛天晃晃长剑。薛天哼声,站个马步,脸上严峻起来。小宝身上也动,移到身边,伸手推在背上。“啊”声还没叫出来,竟被他生生抛到院墙外,摔得俩眼睛发黑,晕过去。
最终也不知道那晚小宝和薛天发生什——现在想起来很幸运,没有看到小宝变成那种“不像是人”样子。醒来时,已经在西四家中卧室里,小宝坐在跟前。想坐起来,脑袋却疼得要命,伸手摸,后脑勺撞个大疙瘩。
骂小宝,你差点儿摔死。小宝咧嘴哈哈笑,说幸亏扔出去得早,晚点可能你就没命。看他笑,松口气,这小子又变回来。
小宝说,薛天死,剑致命,算给师父报仇。说这下你厉害,但也太可怕,打起架来像个鬼。
“师叔功夫比厉害太多,要像平时比武,肯定输,但用六部剑比拼,却有胜他诀窍。”
天正为比武大会被禁事儿找门路,就多打听下。“新警察厅长就住在廊坊头条,师父那脾气,恐怕要惹事——倒不是怕事儿,但人家有枪有炮。”说完,他朝拱拱手,说,知道您结识广,能不能帮帮忙。
小宝突然开口,说:“是该结这事。”
见他脸色暗沉,有股子脾气要发作,忙拉丁师兄到门外,说这事交给,去警察厅走趟,保准不会有事。
送走丁师兄,问小宝,怎突然又会说话?
他说,不想说话是怕开口就说不出好话,这剑法练完感觉气息不顺。
问什诀窍。
小宝说,六部剑不算剑术,更像邪术,练是精神,“窍门很简单,师叔今年50多岁,25岁。”
小宝起身出房间,回来时手里拿着个《晨报》叠成纸包。他打开纸包,里头是那把长剑,已经断成三截。他说,已经断掉这把剑,今后也不会再用剑,这邪术就到这儿为止吧。
第二天早,《晨报》登新闻:警察厅长家宅凶案,武士会会长俱客人离奇身亡。原来,殷家公馆是个对称结构洋楼,薛天潜入后,进对面客房,误杀在殷家留宿客人。报上说,当时床底下藏个女仆,因惊吓过度至今仍神志不清
问他还找薛天吗?他又拿起那份《晨报》看看,说:“丁师兄什也不知道,这个警察厅长恐怕有危险,得赶紧动手,不然又是条人命。”
打听到警察厅长具体住处,和小宝每天去廊坊头条附近爆肚冯待着,天吃两顿爆肚,吃得闻见芝麻酱味儿就反胃。蹲到第四天晚上,厅长家果然出事——们俩盯三天,每天都是凌晨两点后才灭灯,这天刚过12点,突然全灭灯。在胡同口瞧,门口警卫不见。
小宝提剑,翻墙进院给开门,俩沿着墙根往里走,见院里躺几个警卫,身上也没什伤口。小宝摸摸,都被拧断脖子。登上洋楼,又是两个仆人尸体,也都是招毙命。
小宝叹口气,说肯定是薛天,楼里没点动静,恐怕已经得手。俩绕过洋楼进到后院,见个黑衣人站在院子中间,手里拎着把长刀,正是薛天。
他见到们俩,微微皱眉,说:“看来你们是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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