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扯着嘴角冷笑,清隽眉眼间覆着层薄薄寒霜,他面无表情地反问:“质量下滑?”
面前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生气,婉烟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表达得足够委婉,也不知道这会又触到他哪根神经。
婉烟时半会没有胆量点头,只能安安静静注视他,粉唇嗫嚅着不作声。
陆砚清语气恢复平静,低头在她唇上轻啾下,就在婉烟以为这家伙消气时候,又听见这人说:“把手伸出来。”
婉烟疑惑地“啊”声,慢慢吞
她说:“老公,不该说你‘中看不中用’”
陆砚清俯身,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则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目光相撞。
视线对上这瞬,婉烟本来不紧张,结果颗心脏不知怎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这种感觉像极角色扮演,她是做错事学生,而他是不苟言笑,清冷禁欲老师。
两人*/情触即发。
“咔嚓”声,两人关在书房里,这下没人打扰。
婉烟十分后悔地咬着唇瓣,哭唧唧:“又要家法伺候吗?”
陆砚清挑眉,托着她往上抱抱,转身走回书桌那:“这回还算聪明。”
婉烟憋着嘴角,含泪欲泣,委屈巴巴地道歉:“老公错。”
陆砚清大手挥,桌上书和文件哗啦啦全部掉在地上。
阴云密布脸,才察觉到事情严重性,于是补救性摇摇头。
她语气弱弱地:“也可能是问题——”
她还未说完,陆砚清已经倾身靠过来,随即将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抱起来,声音喑哑低沉。
“看来平时对你太温柔。”
每次只要她娇滴滴求饶,陆砚清总会心软,然后迫不得已缴枪投降,明明是疼惜,结果在这丫头眼里,是“中看不中用”。
陆砚清垂眸,勾着嘴角笑笑,尾音拉长,语调慢悠悠,似乎在这场献祭之前,跟她玩个游戏。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遍。”
婉烟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她调整下紊乱呼吸,试探般开口:“你不是中看不中用,而是你质量有定下滑?”
说完,书房内忽然陷入片寂静。
刚才还能听到两人交融呼吸声,此时连呼吸声都没有。
他慢条斯理地将人放在书桌上,骨节分明,修长如玉手松开领带,目光却直紧锁着她,缓缓开口:“错哪?”
男人解开领带,又不慌不忙地解开喉口处第颗扣子,似乎眼前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婉烟简直爱死他这幅斯文禁欲,又禽兽面,可惜现在不是她犯花痴时候。
招惹大魔王后果就是献祭。
婉烟乖乖低头认错,楚楚可怜模样,双杏眼水雾蒙蒙,明艳又动人。
这事关乎到男性尊严,不能说算就算,得好好收拾顿,让这丫头清醒下。
陆砚清抱着婉烟起身,径直朝书房门口走去,突如其来失重感让婉烟吓跳,她忙慌慌张张地楼主陆砚清脖子,双腿盘着,像只树袋熊似挂在他身上。
他该不会是把她抱去卧室吧?
眼见两人就要走出书房,婉烟忙道:“不行啊,安安还在外面呢。”
陆砚清扯扯嘴角,黑眸平静地睨她眼,随即不慌不忙地关上书房门,从里面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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