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皮肤薄,就算他没用力,也会出现大大小小红痕,委实招人疼惜。
见两人关系有所缓和,婉烟想到刚才还没有解决问题,于是弱弱地提出建议:“老公,要不咱们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闻言,陆砚清薄唇紧抿成条僵直线,没说话。
婉烟吧啦吧啦,坚持不懈:“要是真有什问题——”也好及时解决啊。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婉烟便被某人来势汹汹吻封住嘴唇,将所有呼吸和话语全都湮灭在深吻中。
知道是安安,婉烟下意识挣扎地起身,结果刚动作,又被人从身后捞进怀里。
安安敲门无果,于是自己个人去游戏房搭积木玩。
又过个多小时,陆砚清终于良心发现,他打开书房门,将人直接抱去浴室。
原本应当是书香气息书房圣地,此时空气中漂浮着股浓烈又暧昧气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浴室里,婉烟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感觉到有人在用热毛巾帮她擦脸,婉烟委屈得哼哼唧唧:“明明说都是实话,你居然还打击报复。”
吞地将两只纤细莹白胳膊伸出去,下秒,陆砚清单手轻扣住她两只手腕,随即用那条银灰色领带将手腕捆住。
圈又圈,动作慢条斯理,俊脸清冷平静,斯文又禁欲。
这副神情,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在本正经地办公,可实际上就是换个方式,给她家法伺候呢。
婉烟眉心微蹙,没有反抗,倒也还算配合。
小时后,婉烟香汗淋漓,头上发带不知何时已经跌落,乌黑微卷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白皙莹润脸颊此时像是镀层上好白釉,泛着点点娇艳欲滴嫣粉。
她还有精力关心这事,说明还是不够累-
陆氏夫妇就怀不上宝宝这事,展开激烈,身体力行讨论,但每回结果,都是婉烟完败,最后被某人治得服服帖帖。
其实要孩子这事,陆砚清并不想强求,他们已经有安安,而且就他单方面解到,女人生孩子非常辛苦,十月怀胎,再到婴儿降生,这期间经历痛苦和心酸,他作为丈夫却帮不上什忙。
而且
这家伙心眼也忒小。
陆砚清深吸口气,手上还有栀子香味泡沫,偏偏这姑娘被收拾顿后还不老实,他语气颇有些无奈:“老婆,你乖点。”
婉烟没好气地白他眼,两只莹白如玉胳膊交叠,懒懒散散地搭在浴池边,当她看到自己胳膊上指痕,于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朝陆砚清伸过去,“你看,都被你抓红。”
力气大得跟蛮牛似,就只用来欺负媳妇。
陆砚清心口窒,黝黑眼底划过抹心疼,他握住她手,温凉指腹覆上去轻轻地揉,低声道:“下次轻点。”
小巧鼻尖上甚至还有几颗清晰可见汗珠。
婉烟眼眶微红,眼尾处水光晶莹暧昧。
此时陆砚清恢复理智,还是那个温柔又深情男人,他托着她后背,点点吮吻,吻掉她眼角泪痕,在脸侧浅啄,又下下地亲。
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时间漫漫,婉烟意识混沌,不知自己身处虚幻梦境,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溺旖旎现实。
恍惚间婉烟听到书房外有人敲门,不轻不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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