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就知道。”
顾言开车很稳，最后在市郊
海塘边停下来。因为已是深夜，四周寂静无人，只有风呼呼地吹个不停，隐约能听到哗哗水声。
秦致远叹口气，道：“太老套。”
“电视剧里都这
演，秦总不肯去买醉，就只好来看海。现在这个时间，正好能
顾言等就是这句话，立刻收起玩闹心态，追问道：“然后呢？”
秦致远黑发
丝不乱，衬衫钮扣直扣到领子最上面那颗，唯有眉宇间略微透出些疲倦，语气平静说：“
只想个人休息会儿，过今晚就没事。”
过今晚，他又会戴上完美假面具，又是别人眼中彬彬有礼、斯文温和秦致远。
他卸下心防时机，可能只有这短短瞬。
顾言直盯住秦致远看。
“是是是，不抽烟、不喝酒、对爱情忠贞不二……”顾言扳着手指样样数过去，“秦老板真是新好男人典范。”
说着说着，冷不防问句：“为什心情不好？”
秦致远先是怔，接着微笑起来，反问道：“何以见得？”
“从你接电话之后就变得不对劲，跟那通电话有关对不对？”顾言知道他不会回答，所以问完之后，马上就说，“让猜猜看，你是不是生意失败，很快就要破产？”
秦致远面色如常。
“怎是你？”秦致远放松紧绷神经，抬手按住眉心，问，“老王呢？”
老王是他司机，跟顾言也挺熟。
“骗他说秦总今晚心情特别好，打算载去外面兜风，结果他就把钥匙给。”顾言晃晃手中车钥匙，道，“坏事都是干，他也是受害者。”
秦致远当然不会计较这个，只是说：“你又在玩什花样？”
顾言双手捂住胸口，做个深情款款表情，念出他前不久刚背过台词：“只是想找个机会跟你独处，不行吗？”
秦致远避开他目光，问：“已经如你所愿独处过，可以让回家吧？”
金主已经发话，他若是够专业话，就该乖乖送秦致远回家。要是再进步，无疑就是越界，继续下去可能会有两种结果：是惹恼秦致远，明天就被叫去拿分手费，二是抓牢秦致远心，从此稳坐江山，再不用管什张奇王奇李奇赵奇。
只看他有没有胆子赌赌。
顾言连想都没想，转身就发动车子。
秦致远安静坐在车中，明知顾言开错路，没有驶往他家方向，依然没有生气样子，只是问：“要去哪里？”
“你体检报告出来，医生发现你身患绝症，没几个月好活？“秦致远无动于衷。
“你得罪黑道大哥，对方要买凶杀你？”
秦致远神情自若。
“你被人戴绿帽子……”
秦致远哭笑不得，终于败给顾言丰富想象力，开口说道：“今晚确实心情很差。”
“眼神太僵硬，还有得练。”秦致远看眼窗外闪烁灯光，问“这里是什地方？”
“酒吧街。”
“嗯？”
顾言伸手指指秦致远紧皱双眉，道：“你看起来就是副想大醉场样子。”
秦致远被他看穿心事，却丝毫也不动气，脸色虽然比平常苍白些，但笑容仍旧是无懈可击：“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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