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站在无花果树底下，表情难看地僵持
会儿。
薛宥卡推推他：“上去啊。”
程誉也实在有些好奇，他到底准备什
惊喜给自己？
“这真
结实？”程誉抓着麻绳，踩上去。
“怎不结实！
从小就爬，都多少年也没坏。”
“你过来就知道！”
程誉也不知道怎就这听他，跟姥爷说声就出门。
“你们家下午都没人吗？”程誉来时候，发现他家又是个人都没有。
“奶奶去打牌。”
“那你爷爷呢？”
“哪有那夸张。”薛宥卡慢慢站起来，擦擦手掌心蹭泥，却发现手掌心也蹭破皮，有点出血，他也不太在意，“就这？还没割包-皮疼。”
虎皮：“……”
诚然这说，下山步伐还是被耽搁，薛宥卡走得瘸拐。不过，他自小在农村长大，经常磕碰，这点小伤不算什，连药都懒得抹，用毛巾擦就没管。
萤火虫没捉到，他也没给程誉打电话，在台灯下闷头写何小由布置作业。
是过两天，程誉主动来电话。
虎皮问：“薛宥卡，你怎突然想捉萤火虫？”
“捉来…玩。”
“们这边没有，不过听说钟山那边有。”
钟山有点远，从这儿过去，开车都要半小时。
薛宥卡叹气，那远，他个人怎去给程誉捉。
程誉只是说说而已，觉得这小朋友逗起来有意思，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敲下，力道很轻：“抄十遍，回头检查。”
“怎跟妈似……”他嘀咕。
程誉说：“走，捉到萤火虫打电话。”
“哦。”
程誉走之前，又要他家座机号码。
步阶梯，程誉很快爬到顶，抬手撩起大花帘子：“这
“喝茶去。”
“都不带你？”
“又不打牌，也不喝茶，带着干什。”
程誉：“你给准备什？”
“你上去看看就知道！”
“薛米米，你给捉萤火虫呢？”程誉也实在是在这儿待太无聊，点有意思事都找不到。
“……”
“没捉到？”
“嗯……们山上没有。”他诚实地说，“听说只有钟山山顶才有萤火虫，不过给你准备其他，你要过来看看吗？”
“什这神秘？”
下山时候，虎皮打着手电走前面儿，薛宥卡走后边，却不小心踩在青苔上，鞋底溜，就那滑跤。
“嘶……”他坐在地上。
虎皮听见动静，立刻回身过来看他：“你没事吧！”
“没事，没崴脚，就是蹭破皮。”在手电映照下，薛宥卡撩开裤子看，两只小腿都蹭破，右腿更严重点，脚踝甚至擦出血。
虎皮仔细看下他伤：“还有点严重，那你能走吗！下山叫人上来抬你？”
薛宥卡把他送出去，奶奶正好看见他回来，问：“米米，刚刚是虎皮来吗？”
薛宥卡含糊地点头，没有说是那个大户人家公子哥。
“奶奶，山上现在还有萤火虫吗？”
“最近啊？奶奶也不知道出不出来，听人说是有。”
薛宥卡没有叫爷爷，是拉着虎皮上山去捉，天色已经黑，两人打着手电筒在半山上绕圈，半只萤火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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