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宥卡:“不用伯伯,走到桥上去打车吧。”
程誉想跟他多待会儿,主动说自己送他去桥上坐车。
乡间小路上,地面上洼洼积水,昨夜下过场雨。
薛宥卡问起程誉什时候来,程誉说明年假期过来。
“会想你。”薛宥卡承诺道。
“要坐飞机。”先坐船回家,再坐飞机离开。
“飞机什样子。”
“没什特别,小小,上去就睡觉。”
“是不是离云很近啊。”他憧憬地问。
程誉“嗯”声,搓把他像男孩儿似短发:“以后带你坐。”
薛宥卡在旁边坐几分钟,就坐不住:“程誉哥哥,你在听什啊,能不能给听下。”
程誉不搭话,用余光看他。
旁边那小孩儿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戳他下、两下。
“你干什?”程誉还是憋不住理他。
他缩回手,委屈道:“你不要不理啊,专门过来看你,给你带荔枝。”
何小由带他去姑母家,姑母家已经空,何小由前两天都在收拾这里:“过几天你们就开学,等你开学们就住这儿。”
但还是不允许他出门,但只是嘴里不允许,也不敢反锁门。新闻看多,怕小孩被反锁着出事。但她上班途中,每到休息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确认薛宥卡是不是在家。
薛宥卡在家犹豫好久,还是跑出去。但从姑母家去乡下,开车要半小时,薛宥卡花钱拦辆黄包车。
卫伯在喂鹦鹉,看见他来:“你是来找哥哥玩?”
“嗯,哥哥是不是明天要走?”
“……嗯,”程誉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把鼓槌递给他,“这个送你。”
“这筷子好粗啊。”他经常看见程誉盘这双筷子。
“不是筷子,是打鼓鼓棒,没见识。”
“哦……”
程誉严肃脸:“好好保管,不许弄丢
“好,谢谢哥哥,希望你身体可以好起来,然后带去坐飞机。”
程誉说会好,薛宥卡待不太久,怕何小由打电话发现自己不在家,坐会儿就提出要走。
程誉送他出去,说让卫伯送他,姥爷说卫伯开车出去买菜:“怎,米米不留下吃晚饭吗?”
“要回家,回家晚妈妈要生气。”
“那你坐会儿,叫卫伯伯回来送你。”
家里没有别好东西,也就是荔枝多些,都是奶奶家栽种,从书包里掏出荔枝:“其实这个冻冰箱最好吃,冻晚上拿出来,就像冰果冻样。给你冻上吧,你明天上飞机吃。飞机上能不能吃水果啊?”
“能。”程誉言简意赅。
薛宥卡亲手剥开荔枝给他,程誉问:“你洗手没有?”
“……没有,那你自己剥吧。”他准备自己吃,程誉便伸手接过,副很为难样子,咬口他用不知道干不干净手剥开荔枝。
薛宥卡脸上笑颜逐开:“没坐过飞机,你是坐飞机走吗。”
“是,哥哥要回家。”
“阿嚏——!”
薛宥卡听见鹦鹉打个喷嚏,很好奇:“伯伯,能喂它?”
程誉站在楼上,看他来也不上来,反而在院子里和鹦鹉玩得很开心。
所以他过会儿上来时候,程誉是戴着耳机,没听见似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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