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失眠症再次复发,而且更为严重。好几个夜晚,好不容易睡着他,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发出惊恐叫声跳起来,家人对于他完全反常行为很是担忧,执意要他去看医生。可以话,平田真想找个人哭诉,像个年幼孩子紧紧抱住母亲哭喊“好可怕啊”,并将他这阵子恐惧与压力股气地全发泄出来。但这终究是不可能事,他只能逞强地对家人说“没什,大概是神经衰弱吧”,坚决不愿接受医生治疗。
几天后某日,平田必须出席由他担任高层领导公司股东大会,同时在大会中代表发言。这半年来,公司业绩呈现从未有过井喷盛况,也没有其他令人担心问题,届时只需简短说明公司平稳有序营运状况即可。由于早已习惯这种场合,平田态度大方、语调稳重地站在近百名股东面前侃侃而谈。
平田演说同时,习惯将视线扫过每位股东面孔,突然,他瞥见个奇怪“东西”。注意到这“东西”后,他不自觉得停下演讲,众人深感困惑,沉默持续段时间,平田还是没有反应,张着嘴,呆呆地茫然站立。
张与死去辻堂几乎长得模
打起精神,走进室煦阳笼罩下书房。定睛看,照片已在火炉中被烧得干二净,但桌上仍留有那纸信封,静静地证明昨晚所见并非梦境。
平田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没法驱散自己内心恐惧,照片到底是怎回事呢?难道真拍到辻堂脸,那这表示切如同那封临死前恐吓信所写,世上真有超乎常理鬼怪存在,没有比这更可怕事;又或者,这不过是张没什特别之处普通照片,但平田眼睛竟看到辻堂脸,这是否意味着辻堂诅咒生效,与前个推测相比这反而更叫人惊骇,平田脑袋猝然纷乱起来。
事发后两三天内,平田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满脑子只有那张照片。
或许这只是某种阴差阳错巧合,同家相馆曾经也为辻堂拍过照,底片不小心与这张照片底片重复曝光……平田茫然地想象着诸如此类可能性,还派人到相馆询问。想当然耳,他所得到回应是否定,况且相馆登记簿上也找不到任何姓辻堂人。
照片事件发生周后某日,用人报告某业务上有来往企业负责人来电,平田不假思索地拿起桌上话筒,没料到,话筒中传来阵诡异笑声:
“哼哼哼哼……”
声音听着非常遥远,起先平田还不以为意,不会儿那声音却近得那笑声仿佛就在耳际般,接下来无论平田如何大声问话,对方都只用大笑回应。
“喂喂,你不是××吧?”
平田发疯似大吼,而后话筒里声音逐渐变小,最后仅剩“呜呜呜……”微弱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无声无息,最后只听到接线生“几号……几号……几号……”高声呼叫。
平田发泄般地将话筒重重丢下,而后失神地盯着某处,动不动。股难以言喻恐惧感缓缓地在心里蔓延开来……那笑声似曾相识,简直和辻堂模样。桌上电话瞬间成面目可憎鬼怪,恐惧几乎让他心神俱裂,他却不敢擅自将视线移开,只能颤颤悠悠、步步地缓缓后退,最后像逃般蹿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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