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德国超级间谍机密谈话。实际上,他工作是每天早上九点半,溜达进自己十分不舒适办公室,桌上从其他部门传递来叠简报正等着他。他会挑选出些格拉斯哥工会领导人特别激烈言论,把它们打在纸上,然后放入个文件袋里,并在上面潦草地写几个字:“对此能做点什呢?请批示。”这份文件将与其他无数不被重视文件起汇入文件袋洪流,漫无目地在白宫低级部门间流传。虽说是个有着丰厚薪金孤儿,他却发现自己没法在这样战乱年代里安心地待在个平凡职位上。他往当地报社投递几份个人广告,上面表明他愿意从事任何保密任务,如果对方要招募“活跃、聪明、想要冒险年轻人”话。不过,在那个年代,毫无经验、愿意冒险年轻人供大于求,他广告没有得到回应。绝望之下,他把自己带到帕斯顿·奥特韦莱高尔夫球会所,好在他“不怀好意”同伴们都承认他球技日益精进。
卡迈克尔先生,球场四人组中员,他只要开口,听者就会知道他是名大学教师。他,语言表述准确,目光温和,天然喜好分析问题,属于专业人士。他,永远有令人感兴趣闲聊话题,带着知识自足感让听众们失去自信,不过这种自足要比无聊更让人讨厌。他不光谈论自己工作,他话题还涉及古希腊考古发现、英国皇族贵胄、近东旅行,或是自来水笔生产过程,然后又回到英国皇族贵胄。他,年过花甲,也是四人小组中唯已婚人士,与他姿色平平妻子居住在本地区幢独栋小屋里。他太太容颜,似乎是因为他喋喋不休而日渐枯萎。妻子外出时,他和其他人样,就在会所里消磨时间。不得不承认,他同伴都有点儿躲着他,但是他记得许多事实关键数据,这对大家很有帮助。他能记起哪年公牛跑进球场,他也记得三年前高尔夫球公开赛上关键赢球。
马尔耶特(对,就是那个牧师,作为侦探小说读者,你很合格)再次站起身,仔细地查看天气。外面雾气弥散。雨依旧无情地下着。“毫无疑问,”他说,“傍晚会有阵雨。”
“真奇怪,”卡迈克尔说,“早期巴斯克诗人们总说夜晚不是衰落而是复生,认为,他们说法是对。现在,对来说——”
马尔耶特所幸自己对卡迈克尔十分解,就打断他。“在这样下午,”他忧郁地说,“会有人想谋杀什人,以此宣泄自己。”
“你错,”里夫斯说,“想想看,这样天气,留在泥里脚印,会马上被抓住。”
“啊哈,你直在读《神秘绿手指》。告诉,有多少个杀人犯因为他们脚印被捕获?鞋匠故意让人们相信人类脚只有六种尺码,而们也只好把自己脚塞进可怕统型号鞋里,那些从美国进口成打鞋子里。福尔摩斯下步要干什?”
“你看,”戈登插话,“书里侦探直都很运气,杀人犯通常都有条假腿,因此不用费什劲儿追踪。而真实生活麻烦在于,杀人犯并不是截肢人。还有,杀人犯要是左撇子,该是多方便侦破!曾勘察过只旧烟斗,可以告诉你们,从烧焦沿口就能够知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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