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内外那种复杂无比人事关系,坚持原则曾国藩直颇感失望。可以说,这些盘根错节,让曾国藩觉得心力交瘁。每当曾国藩处理件类似事情,他就会平添分失望,也萌生分去意。
剿捻之初,最让曾国藩伤透脑筋,就是陈国瑞与刘铭传“械斗案”。陈国瑞原是太平天国员悍将,之后反戈击投降僧格林沁。因为打仗很勇敢,僧格林沁对他十分器重。僧格林沁死后,陈国瑞划归曾国藩指挥,当时,以总兵身份驻扎在济宁。淮军名将刘铭传率领五千士兵进驻济宁城郊后,因为受曾国藩委任负责该地区全权事务,刘铭传颐指气使,令陈国瑞速速来见他。心高气傲陈国瑞哪里受得这个窝囊气,不仅不见刘铭传,相反,还乘夜幕降临,袭击刘铭传营地,杀死刘铭传数十个士兵,抢走三百杆洋枪。刘铭传火冒三丈,点起两千淮军直冲济宁城。陈国瑞哪里敌得过剽悍“铭”字营呢,结果是淮军不仅夺回三百杆洋枪,把陈国瑞也活捉,关在营中折磨三天三夜。陈国瑞被放出来之后,连滚带爬赶到徐州,号啕大哭,把刘铭传给告。
前方没有杀敌,后方自己人倒干上。这起械斗案让曾国藩非常恼火。在先前湘军中,是很少出现这种事。大敌当前,曾国藩只好先暂时把这事冷会,然后,各打五十大板,安抚下。谁知粗鄙陈国瑞直耿耿于怀,曾国藩几次让他带兵出击,陈国瑞都拒不执行。曾国藩气之下,软硬兼施,向皇帝参陈国瑞本,说陈国瑞在僧格林沁遇难之时,援救不力,只身逃走,本当治罪,因考虑大敌当前,让他戴罪立功,视情况再予以处理。朝廷同意曾国藩意见。陈国瑞见上谕治罪,吓出身冷汗,从此学乖不少,再也不敢对曾国藩不恭敬——这场风波就这样暂时平息下来……类似风波还有不少,着实让曾国藩伤透脑筋。
内部基本理顺,前方战事进展,却直超出曾国藩计划范围。捻军马队跟先前太平军确不样,他们居无定处,出没无常,很难追踪到他们大批人马。有时候好不容易有捻军踪迹,等到曾国藩调集人马前来围剿时,那些捻军马队会突然急行军,跳出曾氏所划定防区,让清军竹篮打水场空。对此,曾国藩直束手无策。在剿捻过程中,朝廷也而再、再而三在对前方情况不明情况下,对于曾国藩用兵,屡屡进行干涉。这样瞎指挥让曾国藩非常不舒服。以曾国藩想法,对于捻军围剿,定得不急不躁,着急,会容易自乱阵脚,陷入敌人圈套。以目前态势,只要稳扎稳打,不给捻军以可乘之机,还是有相当机会。当然,很重要点就是,军队和地方定要联动起来,如果军队和地方能做到整体联动,并保持高度致性,那,战事胜利肯定是迟早事。
1866年3月25日,曾国藩由徐州启行赴济宁。途中,曾国藩先是在山东邹县孟子老家,朝拜孟子庙。然后,曾国藩又来到曲阜,朝拜孔庙和颜回庙。这是曾国藩第次在孔、孟家乡盘桓。在曾国藩心中,孔子和孟子所处那个遥远古代尽管充满兵燹,却依然是个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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