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太郎和管家转身看,确,玄关电灯下有大小两道黑黑人影。
趁着壮太郎与老管家注意力被吸引之际,盗贼喊声:
“告辞……”
卡车驶离门前,飞驰而去,转眼就变成个小黑点。
主仆二人急忙回头跑到玄关人影旁。
三名盗贼或许是心生怯意缘故,都不敢正视佛像柔和面孔,立刻就动手。
“没时间拖拖拉拉,动作快点儿。”
其中人把条肮脏、事先准备好布巾摊开;另个人拎着边,连同放置佛像玻璃柜都整个裹起来。很快,就打包成个完全看不出里面装什布包。
“好吗?倒下来可是会打烂。嘿咻!嘿咻!”
三人旁若无人地大声吆喝着,径自将包裹抬到外头。
说到这里,故事直接跳到“交换佛像”当晚。
晚间十点,按照约定,三名粗鲁壮汉——二十面相部下,走进羽柴家敞开正门里。
三名贼徒目不斜视,走过玄关时就像没看见里面书生似,直接撂下句“们来拿约定东西”,仿佛早已知道屋里格局、布置,大步流星地朝里头走去。
壮太郎与近藤老管家正等在美术品室门口,他对其中名盗匪说:
“你们会遵守约定吧,孩子带来吗?”
“咦,这两个人不是直待在门口父子乞丐吗?难道们又上当?”
那是对看起来就像父子乞丐。两个人都披着破烂肮脏袍子,条像是被煮成褐色手巾包着头脸。
“你们是什人,怎随便闯进来?”近藤老管家厉声呵斥,紧接着乞丐父亲发出阵古怪笑声。
“嘿嘿嘿,可是说话算话哟。”
正觉得他说话莫名其妙时,老乞丐却已起身矫健地拔腿跑,就像阵黑风,在黑暗
壮太郎与近藤老管家直跟在三人身后,紧盯着他们把包裹抬上卡车。如果佛像被搬走壮二还是没有回来,那可就白忙场。
终于,卡车引擎发出启动轰鸣声,车子好像马上就要开动。
“喂,壮二少爷在哪儿?壮二少爷回来之前,你们别想开车离开。如果硬闯,马上报警。”
近藤老管家打算拼上老命。
“就跟你们说不用担心。喂,往后看,那个小鬼不是在玄关口站着吗?”
盗匪毫不客气地回答:
“用不着担心,孩子已经带到门口。不过,你们是找不到。们安排好,没把东西搬出去之前,无论你们怎找,也都找不到。否则,们可就有危险。”
说完,三人便大踏步走进美术室。
那是个仓库格局房间,昏暗电灯灯光下,宛如博物馆玻璃柜陈列架围圈。上面摆满珍奇非凡刀剑、盔甲、装饰品、各类盒子、屏风、挂轴之类物品。在这排架子隅,立着个高约米半长方形玻璃柜,里面安置着那尊观世音雕像。
莲花座上,端坐着尊相当于半人高浅黑色观音菩萨。本来应该也是有金光闪闪真身,现在却已整体退成浅黑色,身上穿着满是褶皱衣物也出现多处破损。不过,不愧是名匠之作,菩萨那圆润柔和面庞上,仿佛随时都会露出和蔼微笑,就算再邪恶家伙,面对这尊佛像,恐怕也会不由自主地合掌膜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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