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忍不住挠
下脖子，绷紧身体，抿着嘴唇注视着他给自己穿上厚袜子。
“好。”路巡黑眼睛里星光璀璨，“这下不会冷。”
周行朗两只穿着绒袜
脚放在他腿上，感觉自己被当成孩子来照顾。
他低着头，
言不发，似乎有些明白为什
自己会和这个男人结婚。
还没弄完。”
他画很多，还需要整理下。
路巡出去，周行朗以为他是去其他房间睡觉，结果十分钟后，路巡端盆冒着硫磺气热水回来，放在地上。
周行朗怕冷，不想去庭院，又因为懒、腿麻，甚至不想站起，但路巡不会忽略些小动作，知道他是脚冷。
周行朗抬头看眼路巡，又低头看眼洗脚水，然后就瞥见他浴袍底下，露出腿，黑色金属假肢——正是他觉得最酷、最喜欢那个。
“谢谢。”这回周行朗是真把笔放下，因为他意识到，只要他直工作下去，路巡就不会睡觉。
脚踩在温泉水里，身上寒气下便被驱散开，他从脚底感觉到暖和热。
几分钟后，水变凉，路巡拿着毛巾，弯腰把他脚捞起，放在腿上，用毛巾擦拭。周行朗窘迫地说：“自己来。”
“别动。”
“噢……”脚被男人掌心包裹着，不知道是不是周行朗错觉，他感觉路巡手……有意无意地在揉捏，掌心很暖，动作温柔，有种说不出感觉，像是痒，又像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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