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你手上……”周行朗趴床上,转移话题道,“你手上怎那多伤口?”
“做模型。”
“模型?”周行朗下回头,“是摔碎那个吗?”
路巡“嗯”声,很平静地说:“以前帮你做过模型,不过是拼接,这次是切割和打磨时候不小心割。”
“看看。”周行朗当即把他手抓到眼前,很多已经愈合好小口子
怎莫名其妙就又生气?周天跃求助地看向路巡。
“不关你事,他屁股疼。”路巡面色不改道。
“啊……哦哦。”他脸恍然大悟,只是……周行朗洗澡出来也没多久吧?有十分钟吗?这就……完事?
可再如何难以动弹,周行朗还是得爬起来,因为要给爷爷奶奶拜年,老人家睡得很早,哪怕是这种重大日子,也等不到十二点就会睡着。
路巡看他特别辛苦,好像动不模样,直接上手:“很疼吗?帮你看看。”
“你把眼睛闭上。”
“好。”路巡闭上,果真不看。
男士衬衫都偏长,加上路巡比周行朗身材高些,所以穿上能遮住半截大腿。周行朗觉得这穿哪里不对样子,低头看自己两条腿,意识到问题所在:“能给拿条裤子吗……买秋裤。”实在太冷,他也顾不得穿,直接趴上床,钻进电热毯和被窝天堂。
“这个?”路巡找到。
“你给……阿嚏!”周行朗又打个大喷嚏,“秋裤给。”他侧躺着,屁股不敢挨床,怕疼。
着手臂呼唤:“天跃,堂哥。”
可回应他,只是萧瑟吹风机声音,心想他多半还在给自己吹羽绒服。
他又喊两声,房门打开,路巡出来。
大步跑向周行朗,路巡把他拦腰抱起,不由分说就穿过走廊进入卧室,正要把他放床上,周行朗窘迫地说:“等、等等,衣服脏,你先放下来。”
“能站吗?”路巡深皱着眉,“怎摔?”
“不!!手拿开,拿开!”周行朗感受到他手掌心,,bao躁地大喊,“路巡,你别耍流氓。”
“没耍流氓,耍你就不是这儿疼。”路巡倒是平静,“你身上哪里没摸过?行朗,你还不懂们是什关系吗?”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爸妈都没这样过!”周行朗脸别扭地把他手丢开,却不小心触碰到他手心,很糙。
“是你男人,不是你爸妈。”路巡纠正,盯着他红红耳朵尖瞧。
“……反正就是不行!没事,你别管。”
“还看春晚吗?”路巡看他缩在被窝里,严防死守地穿秋裤。
“不看,气到。”也不知道他在发什脾气。
过会儿,周天跃过来敲门,说羽绒服没吹干,给他拿去晾。他站在门口,看见周行朗在床上趴着,大声问:“小朗,下去放花炮吗?”
“不去!”
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摔,都是因为周天跃打洗脚水错。
“地上有水……”周行朗站不稳,他又冷、身上又疼,打个喷嚏道,“你转过身去,换衣服。”
“摔屁股?看看。”
“别,别看!没事。你找找睡衣。”
路巡打开衣柜翻下,没找到:“都穿过,你穿吧。”
给周行朗拿件衬衫,帮他解开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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