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被他拖着走路。李念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直走到走廊尽头,李念才回头来问他:“试镜怎样?”
钟越茫然地看他,李念为什能这样平静。刚才那些话连他听都受不,这样禽兽不如人为什不能打。
火机丢在厕所里,李念想点烟又没有火,更加烦躁:“到底怎样,你心思到底在什上面,在问你话!”
钟越看他良久,低下头去。
“尽力。白杨,在里面。也……不知道臧导,到底,满意不满意。”
他话没说完,有人从他背后脚踹进来。
钟越把将李念拖出来,李念被他摔在地上。钟越不去看他,挥拳又向隔间里李今打过去。
李今脸上吃拳,在隔间里癫狂地笑:“这就是你新找男人啊?小白脸吗?你们天天搞?”
钟越还想再打,李念爬起来,按住他手:“走。”
钟越不肯动,怒视着李今。李今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大笑着抹掉嘴角血,“哥,你这辈子,只配被男人草来草去,自己连伸手打本事也没有——海龙总裁是不是也上过你?”
他态度冷漠,李今态度却很亲热,李今把他按在马桶上坐下:“怎,好久不见招呼都不打个,说不过去吧。”
李念任由他揪着自己领口,嘴里叼着没点燃烟。
李今长久地盯着他,终于阴测测地笑起来:“你最近过得好不好?听说你签两个废物,有个还被睡过。”
李念依然不说话。
李今并不在意,“去给你妈上坟吗?你这多年不回去,你妈坟头草都能放羊。”
钟越先进去,李念交代白杨好好等着,自己跑去厕所抽烟。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他也感到紧张,但是他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艺人。
洗手间里看上去里没有人,李念刚点上烟,就听见隔间里有人在低声笑。
是李今。
李念知道李今也会来,李今试镜安排在上午,按理说早该回去。他不想看见这个人,丢下烟就朝外走。
李念缓和脸色:“尽力就行,能不能成也不是们说算。”
两人沉默相对,都在等白杨出来。他们站立这个走廊尽头,全
李念并不回顾,也不生气,只拉起钟越:“走。”
好像他现在只会说个字,走。
走。
走。
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怖男人。
李念本能地想挣开他,奈何李今高大,挣扎只是无济于事。
“横店你也躲着,你是不是很怕?可是很想你——哥,干那多人,哪个都没有你夹得舒服夹得爽。”
李念脸色青白起来。
李今对他神色变化显然志得意满。
“干你时候真比什都爽,见你就想操死你,要不要在这儿再搞次?哥?”
李今把揪住他,把他按进厕所隔间里。
又是厕所,又是隔间,又是他们两个人。
不得不说李今保养得真是好,身材精悍,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李念被他抓在手里,像抓只草鸡。
李念知道自己在抖。他不想示弱,也懒得喊人,更不想说话。他单手掏出烟想点,火机从他手里掉下去。
李念直勾勾看着自己落地火机,他不想看李今眼睛,这双眼睛让他感到发自肺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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